晚班的飞机。东航的红眼航班是我此次旅行最不爽的感受。不过没有办法。贪图直飞的方便。所以只能坐凌晨的航班。努力而尽力地熬。人年纪大了，生活便愈发有规律，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而不能躺在床上便是百般的不适。不过很意外地，在航班上遇见了当空少正在上班的朋友，很开心。去之前几人一直在猜会不会遇见他，结果一进舱门就看见。实在是有缘。 3个半小时的航程，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看到舷窗外星星点点路过城市的灯火。多半时间漆黑一片。飞机仿若行驶在真空。前排的女孩开了阅读灯一直在静静地阅读一本小书。而我的脑子混沌。耳边飘过许多人细碎的说话声音。片段字句。不真切。又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