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岁到16岁,后来求学离开了南麂,可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仿佛都还在记忆里。也许是岁月艰难,也许是懵懂不解风情,从来也没有认真地守候过一次那传说的 日落,从来也没有相约过一个沉醉的黄昏。那从天边渐渐拉近的晚归,载着夕阳;一路追寻的海鸥,和着渔歌;那年少嬉戏的身影和被太阳晒得黝黑的鬼脸,都是那 样的亲切。那流霞的天边和镀金的洋面,原来是记忆里最美的那幅画,从来也挥之不去的那段真。

我童年的小伙伴们,你们是不是也一样地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