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独特的斑纹会在单调的荒原上画出一道道靓丽的斑马线。
迁徙是食草动物们的壮举,它们从南部坦桑尼亚的赛仑盖蒂千里奔袭,要跨越和肯尼亚的交界的马拉河。“T”一边是坦桑尼亚,“K”一边是肯尼亚,边境就这么简单。
马拉河就像迁徙途中的一道天堑,河水深处漫过动物们的身躯,河里盘踞着饥饿的大型野生动物。
伪装得像石头的非洲鳄,猎物到来时会发出突然袭击,先用长而有力的尾巴将其扫如水中,进而用嘴将其拖入水下溺死。
凶悍的大口可以吞噬一只小角马
河马的大口像一道门,吼声如雷。
河马的大口像一道门,吼声如雷。
它们脖子较长,食肉动物不太容易够得着。
黑斑蹬羚也加入迁徙行列
黑面狷羚让你看不清它的脸
非洲独有的动物非洲大羚羊,长得和牛一样的壮,数量已很稀少。
肯尼亚是火烈鸟的的天堂,生活着有200万只火烈鸟,占全世界的三分之一,迁徙是在碳酸湖间进行,以湖水变化的情况在纳库鲁湖和博高利亚湖间飞行,齐声叫唤,场面震撼。但有些会不幸缠挂在树上孤鸣而死。
食草动物的大迁徙,也是食肉动物捕猎的最佳时节,这头非洲雄狮在耐心地等待。
捕猎通常由勤奋的非洲母狮担当,黄昏中在寻找目标。后续我有一组该狮捕猎的片片。
或在坡地上遥望
这只猎豹在天亮前已经捕到一只角马,吃了大半。
这两只则隐蔽观察,伺机出动。
昏悄悄来临,东非大草原特有的平顶树在金黄的余晖中重归宁静,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又一天悲壮的迁徙结束了,天色开始暗淡下来,追寻了一天的野生动物后,我们返回马赛马拉Mara Simba Lodge乡村度假酒店,途中穿越一望无际的广袤草原。亘古不变的非洲大陆,一轮金日正挟着血红的云霞,在暮色低垂的云层里穿越,沉向辽远的地平线。停车凝望,天际就像一块渐变的滤镜,瞬间将镜头拉入喋血模式,一如这片草原的生灵,从来就是这般腥风血雨的传承,不息,壮丽!
来自游记远渡重洋,去肯尼亚消夏避暑看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