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放空之际,SU突然凑到我耳边说,别动。

她快速的拿起相机,使劲的拍。我并不知道我背后发生着什么,只感受到光线迷离,天花乱坠。

过了一会儿,SU把相机拿给我,原来我背后坐着这一样人。

他是一个50多岁的欧美面孔,系着头巾,双臂刺着TATOO。他紧闭双眼,或许是有点醉了。

他一直不语,大约几十分钟,都一直是那样的姿势。

从他的脸上,时不时掠过一丝悲伤,有时他眉头紧销,呼吸沉重。

我不知道他是一个有着怎样故事的人,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来到这里。

或许他曾经为爱追逐天涯,如今孑然一身。或许他曾在他的国度发生了难忘的事,到这里只不过为求得片刻安宁。

后来,在路途中,我们遇见了许多人,那些人放下自已的生活,隐居于此。他们各有故事,心怀沉重。他们被世事困扰,无法释怀,于是逃到这里,重新开始生活。

我们就是生活得太辛苦,为赚钱、为生活、为赡养、为活着。我们什么时候,问过自己的内心,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想过的生活是怎样?

每日穿梭在冰冷的钢筋水泥高楼的生活真正是自己喜欢的吗?每日和同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是真正想要的吗?每日还着房贷车贷,计算这一月的收入支出,害怕困窘,害怕贫穷是真正所想吗?

SU说,如果有一天过不下去了,我也要逃到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