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转弯,车子在一间土屋处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叫做“布嘎色林接待室”的地方。师傅们吃起了糌粑、喝上了酥油茶。我们坐在长凳上嗑着花生、聊着天,屁股依然不由自主地感觉在震荡、在摇晃。再一瞅星空,脸上满是高原阳光拥吻过的黝黑,胡子密密得铺满在人中地带,他跟扎桑师傅长得越来越像,他快长成了一个藏家男人。可是,藏人成就时,却是我们的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