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观景台上,游客只我一人。一位藏家婆婆收拾起她的饼子摊,打算回去。一个藏家男人与我一起趴在栏杆上看着南迦巴瓦。他们是一家人,是从甘孜藏区来这里做生意的,再一个月,11月份,他们也将回去他们的家乡,明年开春再来。藏家男人看了一会儿天,摇摇头说:今天见到南峰的可能性不太,日照金山更是不可能了。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原以为可以见到的,几经波折却依然是这个样子。我跟他道起了我与南迦巴瓦的几次缘,他对我笑笑。他问我,你有没有再待一天的打算?我愣了一下,觉得是个好主意,又算了一下时间,我好像可以用15日去大昭寺的一个整天作为交换。他告诉我,按照这个天气,白天见到南峰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一般在上午9点多和午时12点的时候,是最容易见到的。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思又活络开了。此时的观景台上,游客只我一人。一位藏家婆婆收拾起她的饼子摊,打算回去。一个藏家男人与我一起趴在栏杆上看着南迦巴瓦。他们是一家人,是从甘孜藏区来这里做生意的,再一个月,11月份,他们也将回去他们的家乡,明年开春再来。藏家男人看了一会儿天,摇摇头说:今天见到南峰的可能性不太,日照金山更是不可能了。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原以为可以见到的,几经波折却依然是这个样子。我跟他道起了我与南迦巴瓦的几次缘,他对我笑笑。他问我,你有没有再待一天的打算?我愣了一下,觉得是个好主意,又算了一下时间,我好像可以用15日去大昭寺的一个整天作为交换。他告诉我,按照这个天气,白天见到南峰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一般在上午9点多和午时12点的时候,是最容易见到的。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思又活络开了。再一次短暂露脸之后,南迦巴瓦就不见了。朵朵白云簇拥着这位威武的君王告别蓝天,也道别了我们。我太想见到我心中“爱”的女神了,多留一天的想法在心中不断发酵~~~是的,为见到你,我愿意为你停留。“轰轰”的摩托车声由远至近,一位单骑者来到观景台。这位骑行摩托的大哥姓张,青岛人,是一名海军,服役20年,今年他退役了。他出门在外两个多月,环绕中国,今天正巧走到这里,并打算晚间去林芝县入宿。他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在这里看南迦巴瓦,不到日落之时不回去。 他见我如此执着,很是好奇,于是跟我一同看了会儿天。见他自带交通工具,我问张哥,你是否可以把我带去景区门口?他一口答应,我乐开了花。 张哥说先去前方探路再回来,我说好,我在这里等你。
19点19分,最后的霞彩告别今日的舞台。天色落幕,我什么都没有见到。高原的天就是这样。当太阳道别天幕,天色顷刻间直奔黑暗,温度极速下降,堕入冰冷。我在观景台等待张哥归来,许久,却怎么也等不来。天已全黑,大风四起,只着一件单薄抓绒衣的我在观景台的夜色中冻得够呛,又冷又急。不远处,藏家男人招呼我去他们的油布帐篷烤火。起初,我害怕扰了人家,没多久,我就被冰冻驱逐了。走进帐篷,明亮的灯光里,有烧火的炉子、有烟囱、有床、有桌椅,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它就是一个帐篷版的藏族人家。屋里有一个女人与先前在观景台上贩卖的老太太正忙碌着烧水、做饭,两个男人和两个小孩儿好奇地瞅着我。没过多久,水烧开了。女人倒了一碗水递到我的手里,招呼我喝。热乎乎的水捧在手心,温暖瞬间传遍了全身,整个人一下子舒坦了许多。藏家男人邀我进到他们的屋子里面,坐在床上,这样可以更暖和、更舒服一些。我唯恐张哥回来找不着我,忙摆手,不用,我得留意着外面。藏家男人劝慰我,不会的,你不会错过他的。屋里的小男孩很是调皮,一个叫雄二、一个叫光头强,是两兄弟,5、6岁的样子。看得出,小哥俩儿很喜欢我,可是他们不会汉语、我也不会藏语,语言不通,说不上话。有时,藏家男人会将我讲的话翻成藏语告诉他们,他们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