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圣十字教堂是下午3点了,天气越来越燥热。绕过教堂北角的但丁像就能看见排队的人流了。
之前对于但丁的唯一印象就是写了《神曲》,在这次的旅行中发现,在众多的壁画中都能看见穿红衣的鹰钩鼻子。很多时候都是和柏拉图、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和荷马等人物并驾。这足以说明他的重要性。好奇之余自己科普了一下这个之前不怎么在意的人。
“封建的中世纪的终结和现代资本主义纪元的开端,是以一位大人物为标志的,这位人物就是意大利人但丁,他是中世纪的最后一位诗人,同时又是新时代的最初一位诗人”。好牛掰的称赞!这是恩格斯说的。泰戈尔则是这样说的:“诗人不是用创作诗歌那样的方式,创造自己的生活,他的生活不是诗。”意思是说诗人以诗言志,诗中包含了他对政治,法律和伦理的思考,特别是在他输掉那场佛罗伦萨的政治斗争之后。当然,作为现代意大利语的奠基者,这也是让意大利人所铭记的。这样看来,但丁确实是很重要的,可我还是觉得他面恶,心中定会有些阴郁晦涩的部分。不过呢,这早就是盖棺定论的事情了,光凭看看雕塑、画像也是无用的,进去看看棺椁吧!
教堂真的是能让人从内到外都安静下来的地方,这一点很让我着迷。
教堂因为宽敞、高耸的大厅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格外凉爽。教堂里的正偏三殿以八棱列柱来划分,列柱上飞起大跨度的双沿尖顶连拱。柱列间对应的墙面上安放着各个伟人的墓。当中最出名的要数伽利略、米开朗基罗和但丁。大厅的顶部由一系列木质结构拼接起来的漂亮天花组成,从大门一直延续到后方的十字区。最终人们的视线会落在这里的马吉奥礼拜堂。这里被三面制作于14世纪的巨型彩绘玻璃环绕,下方是壮观的大理石祭台和金光闪闪的版面画,而当中悬挂的则是乔托工作室制作的“耶稣受难像”。除开壮观的马吉奥礼拜堂,十字区内还分布着其他几座礼拜堂,布局基本相似。
从十字区南侧出来围绕着大庭院的是帕奇礼拜堂和博物馆。帕奇礼拜堂的设计师是布鲁内莱斯基,他最伟大的作品是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这个缩小的作品同样有着完美的比例和精巧的尺度,加上卢卡•德拉•罗比亚制作的十二使徒陶土圆雕饰,使得这里同样成为文艺复兴建筑的伟大杰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