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墨脱返回波密休整。

仔细看,近处的雪山暗面有一处明显的窟窿,像不像一只鳄鱼的眼睛。

波密的清晨,处处生机。

波密的清晨,处处生机。

这些花儿,用花瓣团团握住一把秘密。

丰收的质感,像不像一幅油画?

从波密返回八一镇。准备向山南地区进发。

多么自信的红色,在丛林中骄傲地绽放。

当然,也有羞答答的浅黄,躲在密林的深处。

又一次经过色季拉山口,再拍一次南迦巴瓦峰。

在色季拉山口,幸运的我看见了南迦巴瓦峰那地老天荒般壮丽的日落。

近乎粗野的雄风卷扬而起,如同法号在云端轰响,彤云战旗般漫过远山的肌体,千年冰雪被映照得光芒万丈。

南迦巴瓦群峰肃穆的身姿像身披熠熠战甲的诸神倚天而立。

绮色行云三万顷,横卧山巅,天外孤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