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酒店,按照工作人员提供的方位,我们找到了一家洗衣店,但是机器实在太老旧了,正如网上评论的那样“It's older than my grandmother.”所以,还是放弃了洗衣服的计划,看接下来的地方有没有好一点的洗衣店。

在国外似乎用公共洗衣机洗衣服是蛮正常的事情,这一点好像中国人有更多的“洁癖”。在澳洲的时候我也还不能接受用洗过别人的脏衣服的洗衣机来洗自己的衣服,但因为没有地方洗大件的外衣,勉强用手洗了也没有地方晾干,后来还是妥协了,用了公共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到了美国,情况也是一样,长时间在外面,并没有太多的空余时间来洗衣服,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晒干,所以用公共洗衣机和烘干机是势在必行的。而且,美国家庭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洗衣机的,不少人是在公共的洗衣房洗衣服的,也许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吧。

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还是蛮明显的。比如我们去公共洗手间,是一定不会坐在坐厕板上的,而外国人大多是不介意的;我们很少会与人分享同一罐饮料,而外国人常常是一个人对着汽水瓶喝一口就给另一个人喝——在澳洲我们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十几个人一同分享一罐汽水,除了我们两个中国人,其他人都很自然的在别人刚喝过的地方张开嘴贴上去,我婉转的拒绝了,说自己不喜欢喝,乐哥硬着头皮喝了一口,嘴巴不露声色的离开了一点没有挨到。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中国人有更好的卫生习惯,但我想,也许某种程度上,是我们的内心和其他人有一段比较远的距离,更封闭一些,把自己与他人的界限划得更清晰一些。又比如打招呼这件事,我们中国人只会和认识的人打招呼,不认识的人就算四目相对也会面无表情。而我们在澳洲、在美国,只要双方视线交汇,一定会相互问好。我想,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文化习惯的问题,我们中国人在心里建筑了太多的堡垒,划分了太多的界限,把“我”、“我的”看的很重,于是“我认识的人”和“我不认识的人”就变成了可以享受“我”给予的不同待遇——热情对待、冷若冰霜。而西方人,或许内心更开放一些,不单单是我们通常所认为的那种开放,是在意识里、心理层面上,更愿意放开自己,他们倡导的“自我”是思想上独立,是有自己对事物的认知和思考、不人云亦云,而不是强调“我”这个独立的存在。我们经历了过去的“大家庭”式的年代,开始注重自我了,但是,却把这种自我变成了固步自封,把自己包裹在“自我”的透明罩子里,包裹在“我的”这个小圈圈里,忽视了与家庭的融合、与他人的互动、与自然的沟通。

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胡乱想、胡乱写的,不赞同的不要喷,略过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