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上,祈福》
我相信世间的巧合和默契,就如“想”与“梦”之间,是意识有无的一道鸿桥。
——题记
2013,10,2,下午4点,我们开始了武当山的行程,起初是准备去宜昌,并在维宿舍睡的,只等维1号过来,2号带他走走,然后同朋友一起出发。只缘于自己对山的热爱,开始无视宜昌为旅游城市的头衔,所以1号晚,说通了维,凯,俊后,心情反而又多了一丝凝重,现在才知道:道家的“无量天尊”和佛家的“阿弥陀佛”给人心灵蒙上的色彩,连人自己都不能辨别,无规矩下的形式虽然只定了规矩,但潜移默化之下,给人带来的,就不是这形式下的死尸,而是有血有肉的灵魂。
不要过于去规定行程,否则会败坏登山的兴致,而对后路的一无所知,也不是人该做的事情。
晚5点多,到了沙市,八点多到了荆门,要等23:51的到十堰的火车,然俊的手机没了电,就一起去找好人充电,而最好的地方无非就是超市了,等姐姐拿了俊的手机后,我们就在黑夜里找寻城市的感觉,这感觉没有口里嚼的口香糖那般香甜,一个模式的样板下真的需要几个放荡的幽灵。
晚9点多回到了荆门火车站,外面的草坪上铺上我带的床单,就睡了。其他人都坐起来,穿上了外套,然俊睡得这般熟稳,维将他的外套给我盖上(很感动),虽然短裤里有寒风瑟瑟的味道,脑海里却是另一番美景:我想到了商鞅为救老师,雪天立于秦孝公门外,直至冻僵而无一丝悔恨;我想到了,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根一根地点燃希望,即使即将死去,都要将希望做到极致;我想到了,润之走草地穿雪山的豪迈……可唯独不能诉说,自己半睡半醒的状态下,为何要一动不动地躺在寒风中。俊冻醒了,用小孩的伎俩又把我弄醒了,无奈,只能随着你们去寻找“睡觉”超市了,买了东西之后,就去火车上睡吧!在火车站里,俊睡着了两次,而每次,我都是大喊他的名字才将其叫醒的,一个是荆门火车站,一个是十堰火车站,而喊的状态,就如那句“爹,我回来了”般,可亲,可敬。其实“武当山上,祈福”这标题,也是你们说我做梦,梦到自己在武当山上而想起的。
晚23:51之前,就上了火车,在火车上,人很少,都可以找到睡觉的地方,都睡了,万籁俱寂。凌晨,4点多就到站了,文真敏捷,一听就知道买早点的阿姨是老乡麻城人了,来了3碗馄饨,维和文去那边去吃面条了,维说“酸汤面”真难吃,我尝了一下,感觉味道独特,酸爽,就帮他吃完了,他似乎能看懂我的心思,硬说我不想浪费粮食,其实是真的,即使有钱,我仍会这样干的,我只关心每个人生活的状态。阿姨说,她一般每个月在这里卖早点,可以赚个1到2万,春节时,可以赚5万,俊很惊悚,我也很吃惊,吃惊她也爬过2,3次武当山。
清晨5点多,就坐车去武当山了,花了40多分钟,门口旁有几颗桔子树,挂满了桔子,我见了忙去摘了几个,他们瞎嚷嚷了几声,我就回头问道:“何为?”,我是这样想的,即使有人说咱们,那也就给这次旅行添了几分情趣罢了。拨了桔子,分着吃,酸酸甜甜才是桔子的味道,自然也是生活的味道。
接着就去买门票,凯去买了一顶白色的帽子,上面刺着“中国武当”四字,望着他的形态,我真的想笑啊,“像歹人,像歹人”,其实门票十一黄金周期间不打折,而我当时记得问价是219元,打折的话就是120元,所以立马提议:逃票。环顾了一下周边情况,等车子走过,我一鼓作气爬了起来,其实我一想到这个画面,或者,应该且一定会出现,四个朋友在下面张望着,然后,就一起开山辟路了,一路上被我们吃掉的桔子可以用它的桔皮作为我们的见证人,路尚且艰辛,是因为没有路,凭着一腔热情,和听着游客的乘车声音追寻,从希望到绝望,但始终没有失望,其实,我是万般期待自己能够在极度失望的状态下活着的,但我没想到的是“动荡不安的心不是只有我有,而是青年时代的一种普遍特质”,我们都有,所以这荒山成了绝好的隐蔽场所,俊一直害怕被抓,文一直害怕前面走不到尽头又要返回来,维和凯觉得这种状态,非常好,我无知地开路便是。在荒山里,手上的地图和手机地图起的作用很小,唯凭感觉,这种感觉和双脚一起,走出了我们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