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维梅尔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Girl with Pearl Earing)当然是博物馆里当仁不让的主角。
记得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是小时候在中央六台的佳片有约看科林·费斯和斯嘉丽·约翰逊主演的同名电影。当时我就被电影里那个裹着头巾,有着一双大眼睛和苍白皮肤的女孩吸引了。
尽管时隔许久,我依然被这幅作品的神韵所吸引。画中的女子似笑非笑,欲言又止,侧身回首却又不乏娇嗔,这样的意境让人充满向往。她美丽而神秘,仿佛要说些什么,给人以无尽的遐想,让人沉醉。在我看来,少女的深情和蒙娜丽莎的微笑一样神秘,几百年来人们对于她的身世的揣测从未停止,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推测能得到大家的共识。
美国女作家崔西·雪佛兰由这幅画所写的同名小说《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就试图将这位女孩的身份揭露出来,当然,这仅仅只是作者的虚构。书中女孩名叫葛丽叶,为了养家糊口,葛丽叶成了维梅尔家的佣人,为其打扫画室、买肉、洗衣。
葛丽叶视男主人如诗如神,内心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微妙感情。维梅尔发现了她超高的艺术天赋,不仅让她为自己买颜料,用亚麻籽油调制色彩,而且还会亲自教葛丽叶绘画知识和技巧。她在潜移默化中,深深的影响着维梅尔的创作,甚至成为画中的主角,却因身份地位的悬殊,空余一场情恨……
倔强的葛丽叶坚强的选择了走自己的路,离开了维梅尔,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凡而朴实的生活。
虽然已经看过这幅画无数次,但是当你和她面对面时,仍然能感受到她给你带来的震撼。她有一种强大的魔力,让你忘记时间的流逝,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和女孩脉脉的凝视中。你仿佛能从这种神秘的凝视中体味出一些什么,但是又完全无法用文字言说,无法将这种感觉和他人分享。在画的四周移步,不管在哪个角度,你都会感觉少女在直接和你对视,仿佛眼神从未从你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