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从展馆的北侧开始参观,我们可以看到19世纪法国现实主义大师们的作品。首先要介绍的,就是法国著名现实主义画家——库尔贝。

古斯塔夫·库尔贝(Gustave Courbet,1819-1877)法国画家,现实主义美术的代表。 自幼天赋聪颖、相貌出众,既高傲自大、自命不凡,又热情奔放、慷慨大方,从中学时代就成为同龄朋友们心悦诚服的领袖。

奥赛美术馆里,收藏的库尔贝最惊世骇俗的一幅画作,就是这幅《世界之源》。在1860年这幅作品刚问世时,所有人都认为这幅画是伤风败俗的。为什么呢?很简单啊,库尔贝赤裸裸的、不加遮挡的,把女性的下体描绘了出来。

这幅赤裸裸、超级写实地表现女性躯干、胸、大腿和性器官的画作,很多人认为是库尔贝的代表作,是艺术史上最大胆的油画,也有许多人认为过于粗俗。它不仅令库尔贝时代人瞠目结舌、今天也同样让人之惊叹;并让后来的评论家和艺术史学界抓狂,认为库尔贝的创作的这幅“躯体和性器官”不仅是世界的起源,也是现代艺术色情和性极端表现的起源,是现代艺术的一个重要代表,对后世艺术家影响深远。由于这幅画过于大胆,所以一直到1988年才公开展出。

我已经把这幅画马赛克处理了,感兴趣的童鞋们可以自己去奥赛美术馆看原作哦。

一楼的展品之中,除了现实主义画作之外,还有不少早期的印象派画作。

印象派 (Impressionsim),是19世纪后半期诞生于法国的绘画流派,其代表人物有莫奈、马奈、卡米耶·毕沙罗、雷诺阿、西斯莱、德加、莫里索、巴齐约以及保罗·塞尚等。他们继承了法国现实主义 (Realism)前辈画家库尔贝“让艺术面向当代生活”的传统,使自己的创作进一步摆脱了对历史、神话、宗教等题材的依赖。

印象派追求的那种直接外光写生的方式和捕捉到的种种生动印象以及其所呈现的风格,不能不说是印象派绘画的创举和对绘画的革命。印象派美术运动的影响遍及各国,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直到今天,他们的作品仍然是人类最受欢迎的艺术珍宝。

而爱德华·马奈,就是印象派的奠基人之一。他的这幅《吹短笛的男孩》更是他最著名的传世杰作之一。

这幅画描绘的人物十分简单,这里面没有阴影,没有视平线,没有轮廓线,以最小限度的主体层次来作画,否定了三度空间的深远感。杜米埃说过马奈的画平得像扑克牌一样。

自然主义作家左拉曾在这幅《吹短笛的男孩》面前赞叹道:“我相信不可能用比他更简单的手段获得比这更强烈的效果的了。”虽然现在看来,这幅画给人带来的震撼并未见得有多强烈。然而在马奈那个时代,这幅画的好处恰恰在于叛逆,不合当时的礼教。第一没什么内容,第二没有什么深意,就是个小男孩,什么都不代表,什么都不说明。而且马奈画的时候非常快,完全变革了以前的画法!

而真正让马奈声名鹊起的,却是这幅画——《草地上的午餐》(Le déjeuner sur l'herbe)。这幅画原本名为《浴》(Le Bain)。 人们在追溯现代派绘画的起源时,通常以1863年马奈在落选者沙龙中展出《草地上的午餐》为开端,拿破仑三世想用皮鞭抽打的不朽之作开始,世界画坛出现了日新月异的变化。

在这幅画中,他直接表现尘世环境,把全裸的女子和衣冠楚楚的绅士画在一起,画法上对传统绘画进行大胆的革新,摆脱了传统绘画中精细的笔触和大量的棕褐色调,代之以鲜艳明亮、对比强烈、近乎平涂的概括的色块。

《The Disciples Peter and John Running to the Sepulchre on the Morning of the Resurrection》-- Eugène Burnand

《Une Mendiante》 —— Hugues Merle

另外一位印象派大师,就是莫奈。

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1840-1926),法国画家,被誉为“印象派之父”,是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莫奈是法国最重要的画家之一,印象派的理论和实践大部分都有他的推广。莫奈擅长光与影的实验与表现技法。他最重要的风格是改变了阴影和轮廓线的画法,在莫奈的画作中看不到非常明确的阴影,也看不到突显或平涂式的轮廓线。

这幅《Vetheuil, sunset, 1901》(维特尔,日落,1901),就是他对光与影的最好诠释。似乎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雾气之中,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么透明了,仿佛是一片雾气、一片转瞬即逝的海市蜃楼。

参观完了一楼的北边的展厅,接下来继续参观南边的展厅。一楼南侧陈列着浪漫主义、新古典注意、折衷主义、象征主义等画派的作品,其中包括德拉克鲁瓦、安格尔等著名画家的多幅作品。

这幅画,上来自擅长母性题材和象征主义题材的查尔斯·毛林 (Charles Maurin)的《Portrait de Jejune Femme Rousse》(年轻的红发女子肖像)。

下面这幅画作,叫《泉》。画中描绘了一个身材曼妙的妙龄女子,把水罐放在肩上,将水倒出的一个瞬间。

安格尔从1830年在意大利佛罗伦萨逗留期间就开始创作《泉》,但一直没有完稿。二十六年以后,当他已是七十六岁高龄时才画完此画。这幅画是安格尔的得意之作。《泉》把古典美和女性人体的美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出色地表现了少女的天真的青春活力,是他毕生致力于美的追求的结晶。

我接下来要隆重介绍这幅作品,这幅画是我在一楼的展厅里最爱的一幅画。这幅画是来自威廉·阿道夫·布格罗的《Dante And Virgil In Hell》(地狱里的但丁和维吉尔)。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 (William-Adolphe Bouguereau),法国19世纪学院派的最重要人物,他以颇具古典韵味的写实风景画著称。

在这幅惊悚的画作之中,布格罗描绘了地狱之中惨烈的一幕。布罗格远离了古色古香的宁静,转而走向地狱的深渊,他画中的人物不断战斗,相互撕咬,身体极度扭曲,偷取身份印记。远处有面目可憎的魔鬼低空盘旋着。而但丁和维吉尔(古罗马诗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些罪

到这里,一楼的参观也就结束了。接下来,马上就要去奥赛美术馆最精华的2楼和5楼了。

上到2楼平台,视野更佳开阔了,一楼的大厅长廊尽收眼底。

第2层主要展出的是印象派、后印象派、新印象派画家的作品。由于靠近大厅的玻璃拱顶,光线好,非常适合摆放印象派绘画。在这里有塞尚、马奈、雷诺阿、德加、莫奈、西斯莱等人的作品,印象派绘画是奥赛美术馆中最引人注目的部分。在这一层除印象派外,还有新印象派和纳比派的作品。

印象派的杰作,包括梵高的画作,都在2层的南侧展厅内。

保罗·希涅克(Paul Signac, 1863-1935),法国新印象派(Neo-Impressionism),也即点彩派(Pointillism)创始人之一,他主要画风景,且经常使用点彩派技法作画 。他的画风大胆,用相当大的笔点,把色点几乎无秩序地随便放置,产生出生动的感觉。这种笔法是很有特色的,在梵高的画中,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影响。

他的这幅画就是希涅克的画作,他敢于使用大块色点,让画作中的气氛更大热烈、充满活力。

这幅《马戏团》是修拉的最后一幅作品,很遗憾在他去世时这幅画还没有完成。他与1891年去世,去世时年仅31岁。

在这幅画之中,修拉运用了查尔斯·亨利关于线条和色彩的情感以及象征含义理论。并且,修拉不再只用点描与色彩的配合,而是增加了边框的描绘,也使得这幅未完成的遗作,似乎多了修拉追求个人风格突破的痕迹。《马戏团》色点更加细密,但它服从轮廓明显的线条。

这幅画是亨利·埃德蒙·克罗斯的《The Golden Isles》(金色的岛屿)。

我还特意照了几张点彩画的特写,我们能清晰的看到,点彩画的色彩,全部靠的是画家一个一个点堆砌而绘成的,传统绘画中的色块被无限缩小到了一个一个圆点。

保罗·高更 (Paul Gauguin,1848—1903),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雕塑家,与梵高、塞尚并称为后印象派三大巨匠。就是他的代表作《大溪地妇女(在沙滩上)》。

高更出身富裕家庭,但是他厌倦繁华而充满纷争的都市生活,向往着纯朴的自然和离群索居的生活方式。最终,他放弃了富裕生活,离开巴黎,远涉重洋,来到太平洋中部赤道以南的热带岛屿——大溪地,开始探求他独恃的艺术风格,他一生中最主要的作品就是在这里完成的。在这里他找到了童年时代从母亲那接受的,对土著民族很深的感情。

梵高 (Vincent Van Gogh),这个才华横溢的红发男人,生前穷困潦倒,患有精神病,一生仅卖出一幅画作。命运仿佛把这个男人折腾的太惨了点,可是贫穷和错乱的精神并没有让梵高停止绘画。他短短的艺术生涯之中,创作精力最旺盛的,却是他精神最错乱的生命之中的最后两年。难以想象当时的梵高是如何逼着自己,忍着病痛,如饥似渴的在茅舍之中作画的。

因为贫穷,梵高请不起模特,他只能把自己当作模特,画自画像来练习。

当梵高因为精神病情加重,住进精神病院后,他的主治医生——保罗·加谢(Paul Gachet)医生看到了他的这幅背景“天旋地转”的自画像,然后他就被这幅画之中浓烈的情感感染了,所以他想要一幅摹绘品。

然而梵高并没有留的摹绘品,不过也许是为了让这位恩人高兴,他采用这幅作品的色调和笔法风格,为医生画了一幅肖像。

这幅肖像画,就是的这幅画——《加谢医生的肖像》(Portrait of Dr. Gache

这是5月21日凡·高到达奥弗数日之后的习作——《茅草农舍》(Thatched Cottages at Cordeville)。此时距离他去世,仅仅还有1个多月。

梵高的圣-雷米时期弯曲的、起伏的线条,在这最末期的作品中,更显得自在阔达,宛如深藏在自然中魅惑的根源,被他的笔尖诱上了画布。

而南法时期的作品中,煎熬的笔触,至此时已有改变,现在的线条像舞台上的音乐,含有律动感。柔软的笔触时而强、时而轻,那种缓急轻重感,变得很自在。“奥弗这地方非常美,那些越来越少的古老茅屋,更美!”在第一封信里,他就表示了如归如里一般的安乐。

这幅画是《奥维尔教堂》(The Church of Auvers)。

梵高的最后一处居所在巴黎附近的小镇奥维尔,梵高在这里度过了生命中的最后七十天,紫色的教堂,矗立在纯钴色的天空下,由斑点组成的佛青色窗户,也是紫色的屋顶及其他古老的地方。

明亮艳丽的色彩仿佛是梵高用尽生命之中最后的一点热量,才画出来的。

梵高的《阿尔勒的女人》,画的是吉诺夫人,她在阿尔勒的拉马丁广场开咖啡店,梵高和高更都经常去,并经常以她为模特作画。

这幅画是《在阿尔勒的卧室》。这幅画是宁静和平的象征,但这幅作品给人一种旋转的感觉,从画的角度来看,所有的墙壁和装饰带有视觉冲击的感觉,给了我们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船舶机舱里的印象。

奇怪的是两把椅子对着一张笨重的木制床,家具阻挡着两扇紫色的门,墙上的画给人感觉几乎随时都会掉下来,而且墙壁本身不是方形的,斜角的天花板和黄色的百叶窗显得非常困乏,整个房间似乎都拥挤到后面窗口边上狭窄的一块地方。

参观完梵高的展厅,我几乎感动的都要流泪。在他的画作中,我看到了一个煎熬的灵魂,一个不向命运屈服的男人在画室中疯狂的用画笔渲泄内心的愤闷,。

他一生中对于社会的不理解和所作的抗争,对于真善美所作的追求,还有生存中的苦恼与欢乐,似乎都孕育在这些画中的蔚蓝的天空里了。

在二楼平台上,能更清楚的看到这个入口正上方的、奥赛火车站遗留下来的巨型时钟了。

奥赛美术馆内的各个印象派大师的珍品,都集中在5楼的展厅内。

5楼展厅的面积相比较1楼和2楼都小了不少,从1楼主入口旁边的楼梯,可以直接上到5楼。除此之外,5楼还有一个餐厅。

在5楼的走廊里透过玻璃往外看,是巴黎左岸的景色,还有远处的埃菲尔铁塔

往美术馆内看,整个美术馆尽收眼底。奥赛半圆形的玻璃拱顶,保证了充足的自然光线能进入美术馆内,华丽繁复的花朵图案给当年颇为现代化的玻璃穹顶增加了一些古典气息。

熟悉莫奈的童鞋们,对他的系列画作一定不会陌生。在19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莫奈开始了系列绘画创作,即在不同的光线和角度连续画同一个物体。他的第一个系列作品《鲁昂大教堂》就是在不同的角度和一天中不同的时间来画。

1895年,从20个不同角度对大教堂所作的画在迪朗德—吕埃尔(Gurand-Ruel)画廊展出。

鲁昂大教堂是一座哥特式大教堂,它的正面有着丰富的起伏变化,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变幻莫测,神秘感人。很多繁琐复杂的细部,一般画家都不愿接触这个画题。但是对莫奈来说,正好提供了光线反射而造成的光斑。真正激发莫奈兴趣的,并不是大教堂哥特式的建筑本身,而是投射到教堂正面上的光和影跳动。

为了新鲜直观的视觉效果,他无暇去调配颜料或是慢条斯理地分析色彩,而是创造了一种新的绘画技法来适应瞬息万变的大自然:以迅速的笔触将颜料直接堆放到画布上,舍弃不必要的细节,而加强画面的色彩氛围感。运用这种方法的结果,对象的形和轮廓减弱了,有一种草图似的效果。只看见斑斓的色彩铺满整个画面,而没有结实清晰的形象。莫奈对同一主题反复在一天中的不同时间写生描绘,画出不同的光景与气氛,交织成光与色彩的华丽交响乐,创作了印象派的颠峰之作。

1890年,莫奈一口气画了十五幅《干草堆》系列,大都是从同一地点描绘几堆同样的稻草堆而已,但每一幅都是不同的时分画出的,意在追寻光的变化、色彩的瞬间效果,并都忠实地描绘出来。

莫奈在巴比松画家户外作画的影响下,开始注意画天空、大气和人物在大自然的光照中的复杂色彩。这些以自然界的光色变化为目标的绘画技巧并非轻而易举。

1866年,在完成了《花园中的女人》以后,莫奈的“印象派”风格已初步形成了。正在这时,色当战役爆发,莫奈逃离法国,为避战乱住在阿姆斯特丹,后又到英国。英国的雾都伦敦刺激了他的画瘾,他渐渐学会表现藏在烟雾中的景物。他在海德公园、泰晤士河上画了许多写生作品。散漫的光线极易发挥画家的小笔触功力。比较著名的《国会大厦》系列,有十几幅作品。

《国会大厦》系列作品最成功的一点,就是成功的展现了阳光透过雾气时的效果以及阳光反射到河面上的效果。

《公寓的一角》(A Corner of the Apartment)画中的小孩是画家莫奈的儿子。

从这幅1869年的《鹊鸟》中可见,当时莫奈的绘画风格依然偏于传统,下笔走势还未发展到后来那种短促有力、冷暖色互相错落叠加的风格。尽管如此,这幅露天写生依然准确地记录了雪后篱笆墙投下的淡蓝阴影、雪地反光与阳光的彼此辉映及明暗交接处转瞬即逝的动感。

篱笆上那一只静止不动的鹊鸟又与光的韵律形成了对比,有“鸟鸣山更幽”之意。

莫奈的名作——《撑阳伞的女人》一共画了三幅。

1875年,莫奈以妻子卡美伊为模特儿,画了第一幅《撑阳伞的女人》。在三幅画中,以这一幅最为成功,比较起另外二幅,这幅的场景更有戏剧性,描绘出人物的奔放感,笔触也更为大派。由这幅作品中可看出莫奈在肖像画上的功力也十分优异。

1886年,莫奈曾以第二任和其与前夫所生的女儿苏珊娜为模特儿创作了后续两幅。

我们可以感受到画面里的风不再是清晨的微风而是夕阳落下的晚风,吹的人物身后的云彩在大块急速的运动,炽热的阳光照在草上淹没了女人的脚,女人上半身因为撑阳伞形成的阴影和下半身被阳光照耀仿佛要燃烧的裙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加上飘扬的纱巾给人以视觉冲击。

两副几乎同样的以撑阳伞的女人为主题的作品,但是意境却相差万里。这就是印象派的核心所在——此时此刻的光和影。

而光与影永远在变,水中的浮光掠影,空中的色彩万千,地上的花朵妖娆。不变的是对影的捕捉对光的追随。

这幅画,是莫奈的《韦特伊附近塞纳河上的浮冰》(The Floating Ice Near Vetheuil)。

《韦特伊附近的霜》(Frost Near Vetheuil)。

1893年,莫奈来到了巴黎西北方的一个小镇——吉维尼,在此作画。热爱大自然和园艺的莫奈开始逐步构建他梦想中的花园。他在写给妻子的一封信中写道:“这个花园与众不同,恍如仙境,来自世界各地的植物长在土里,浑然天成。”从此他每到一处边作画、边收集花草的种子。

直到1900年,莫奈终于在吉维尼买下了一处房子、土地和他喜爱的花园,实现了他的梦想。

而莫奈艺术生涯的巅峰之作《睡莲》系列和《日本桥》系列,都是在他搬到吉维尼之后创作的。

1899年夏季,莫奈再度开始创作,到1900年共画了18张以吉维尼花园的日本桥为景观的油画,大部分的构图是在正方形的画面上方三分之一处,一道由左到右拱型的日本桥从水塘左边的草丛中伸出。

这个《日本桥》系列,从表现的技法上或是题材的选择上都反映了莫奈创作生涯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可以说,莫奈的《睡莲》和《日本桥》时期,是他技术和艺术全面成熟的时期。作为一位伟大的画家,莫奈已经修成正果了。

另一位印象派大师——塞尚的静物画,是他最拿手的一个绘画题材。

塞尚认为“线是不存在的,明暗也不存在,只存在色彩之间的对比。物象的体积是从色调准确的相互关系中表现出来”。他的作品大都是他自己艺术思想的体现,表现出结实的几何体感,忽略物体的质感及造型的准确性,强调厚重、沉稳的体积感,物体之间的整体关系。有时候甚至为了寻求各种关系的和谐而放弃个体的独立和真实性。

这幅画,是雷诺阿的代表作《荡秋千》(The Swing)。

画面里描绘的,是一个晴朗的秋天,地上落满了厚厚一层树叶。阳光透过树逢洒进来,暖暖的。背对着的这位绅士正在向这位少女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什么,少女静静的聆听着,引得小男孩和长满胡子的男士正在专心致志的听着。也许这位男士只是担心少女玩秋千的时候粗心大意。

在所有印象派画家中,雷诺阿也许是最受欢迎的一位,因为他所画的都是漂亮的儿童,花朵,美丽的景色,特别是可爱的女人。雷诺阿把从他们那里所得到的赏心悦目的感觉直接地表达在画布上。他曾说过:“为什么艺术不能是美的呢?世界上丑恶的事已经够多的了。”

《Path through the High Grass》--雷诺阿。

这幅画,就是德加的《舞蹈课》,《舞蹈课》是“把印象派画家的绘画生长在写实主义的土壤之中”的最典型的画作。

在这幅画中,正当舞蹈课下课,演员们都精疲力竭,她们在舒展拉伸,扭曲着身子抓背挠痒,调整着自己的头发或舞蹈服、耳环、彩带,全然不睬严厉刻板的老师——芭蕾舞一代宗师儒勒·布里叶(Jules Perrot)。

最后用一幅《塞纳河和巴黎圣母院》结束这次的奥赛艺术馆之旅。

奥赛美术馆还保留了当年作为火车站时候的钟表圆盘。虽然内部的钟已经被拆除,可以我们还是可以一睹当年这个巨型钟面的风采。

从5楼可以坐电梯,回到了一楼展厅。离开奥赛美术馆之前,再来欣赏一下一楼展厅里面的雕塑作品吧。

离开之前,再回头看一眼奥赛美术馆的正面。下一站,罗丹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