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琅布拉帮时,就有点感冒的迹象,第二天在去万荣的路上,病情加重。

不只是流鼻涕了,开始嗓子疼,发烧,浑身无力….

变化来的太快了,我开始担心是不是感染上了“登革热”

登革热是登革病毒经蚊媒传播引起的急性虫媒传染病。

临床表现为高热、头痛、肌肉、骨关节剧烈酸痛、皮疹、出血倾向、淋巴结肿大、白细胞计数减少、血小板减少等。

登革热是东南亚地区儿童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它的初期症状和流行性感冒很相似。

我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我思维还是很清晰。

当时我们乘坐的大巴车,做了很多人,我们都属于加塞乘客,都是在走廊里坐小凳子。

因为身体出现状况,我开始坐不稳了,就蹲着趴凳子上,车里很热,一路还颠簸摇晃。

坐我旁边的一个黑人姑娘看见我很难受的样子,就和我换了一个位置,我也没有推辞。

小波不在我旁边,我没法过去给他沟通,就先咬牙撑着,直到大巴车到中途服务站。

大家在这里休息,吃午饭了,我在大厅找到小波,告诉他我生病了,很不舒服。

小波的回复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办,然后补了一句,我可以去吃饭了嘛?

说实话,当时心里拔凉拔凉的,在这一车人中,出了我们俩,几天基本都是老外。

小波的思维是很呆板的,我也没办法怪他,指望不上他帮忙了,就叫他去吃饭吧。

我也是第一次在国外生病,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四周无援的情况,真是人在囧途。

小波走后,我在桌子上趴了一会,觉得这样不行,得找人寻求帮助。

我想起来早上上车时,我们车里有一个香港籍华侨,不过他好像他不太会中文。

我便用手机翻译软件打出登革热,然后去找到真正吃饭的他,

告诉他,我生病了,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登革热。

果然,他知道登革热是什么,开始很认真的来帮我查看病情,发烧,头痛,浑身无力。

在车上给我换座的黑人姑娘也和她的朋友一起过来查看病情,他们讨论了起来。

华侨大哥,去他的行李包里找了几片药,告诉我,这药很有用,让我吃下去。

我吃了药,没有吃饭,休息了一会,然后等他们吃完饭,继续上车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大哥的药有效,到下午,我们到达万荣时,我稍微好了一些了,依旧还是很难受。

然后又开始找青旅,我走路很吃力,只想找个最近的住宿休息下了,小波还要找便宜的旅舍。

后来,找了一家,他可以接受的旅舍,询问到最近的医院,放下行李,直接去医院。

医院设备很简陋的,充其量就是我们那种乡村医院,找到护士,然后在病房等医生。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半小时应该有的,后来过来一个医生,给我检查。

我问他是不是登革热,他检查后,高速我,不是。

我心里一下就踏实多了,然后他给我开了一个药单,我也看不懂都些什么。

按照他们的指示去药房抓药,各种各种药丸几包,然后告诉我怎么一天几次,一次几颗。

费用具体记不清楚了,当时算了一下,折合人民币六七十块钱的样子。

回到客栈,已经是一身的汗水,什么也不管了,吃了药就躺下休息。

那会我们住的是一个混合房间,记得当时还有几个外国人,和一个韩国人。

等我睡醒时,我发现寝室就我一个人了,小波后来给我讲,那几个老外听说我生病了。

都搬到对面寝室去了,怕被传染了。

我听了后了,只有苦笑一下。

吃了些药,睡了一觉,好多了,烧退了,只是依旧鼻涕咳嗽,浑身乏力。

晚上在住宿附件吃了点饭,回去就又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