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掐得刚刚好。我们成功成为最先登机的人。
我和v叔连座,他旁边是空位。
每到这时候,叔就要跟我打赌即将坐到他旁边的人的性别和年龄。
叔基于幻想路线,一般赌女青年的次数居多。
我则基于实际,大多情况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理论依据就是,人以群分。大叔就该和大叔坐一起。
我 “赌什么”
大叔 “随便”
我 “我的背包重死了,输了的话你背”
大叔 “谁让带那么厚几本书在里面”
我 “我愿意,你还赌不赌了”
大叔 “那你输了呢”
我 “你的背包我背”
“成交”
我转头看向窗外。
凌晨的机舱,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日出。
无奈成都冬日厚重的雾霾压抑了这片土地。
呆久了,总觉得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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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陆陆续续进舱
已经只剩最后寥寥几个座位没有人坐了,
正当大叔说旁边这人是不是不来了的时候,闯进来一个慌慌忙忙的女青年。二十八九的模样,中长头发,微胖,但可爱。
她托着行李拿着登机牌,寻寻觅觅到了我们这一排。
大叔对我挑了一下眉毛。
“有人要背两个包啰。我的包可是有30斤哦”
话音刚落。
一个稍稍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大叔旁边的座位。之前的女青年已继续慌慌忙忙朝我们后面走去。
我冲叔挑眉毛。
v叔尴尬之余,悠悠说了句:“这次的空姐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