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药塔经老城广场、查理大桥直到布拉格城堡的道路也被称为“加冕大道”,长达2.5公里,是历代国王加冕必经的路线,我们也堂而皇之地在这历史的故道上过了一把“国王瘾” 。走过西岸高耸的桥塔那巨大的拱门。才发现古韵犹存,老楼夹峙的Mostecka街里人头攒动,大家都在往城堡的方向行进。城堡,真是一个有魔力的地方,感觉大家似乎都有卡夫卡的城堡情节 。

在波西米亚风情的铁艺店标之下和现代涂鸦乱入的老墙之畔,

悠扬的长笛声仿佛是墙角绽放的小花,风吹过来,笛声就会象摇曳的花瓣那样微颤。

但是,你不会听到自哀自怨。生活在街角与生活在路上的区别就是:我在岸上,你在河上,我有我的收获和小满足,你有你的追求和大快乐。

在Mostecka街上,我们看到了一副用黄铜精心打造的门扇,表现了两位名人的对话。左边门扇上是著名的教育理论家夸美纽斯,右边门扇上是荷兰人文主义思想家伊拉斯谟。凡念过教育学理论的人无不知道夸美纽斯啊。这扇铜门是Peter· Cisarovsky在2007-2008年间设计铸造的。

在珠宝店前,璀璨夺目的各色“石头”对女生可是有天然的吸引力的。 走吧,女儿。与其倾情留连一个小巧的橱窗,不如纵情追逐这个大美的世界。瞧瞧一脸正能量从旁边经过的少年,穿着爬了某座3216英尺的山的纪念T恤,怀抱着布拉格地图,这才是“胸怀世界”的旅行范儿 。

泛着岁月光华的小方石路,一辆红色的敞篷古典轿车疾驰而过,在高耸的教堂塔楼和颜色明快的楼宇间掀起了奥匈帝国昔日荣耀的微尘。作为奥匈帝国曾经非常倚重的行省,捷克的工业高度发达,并且一直延续至今。有许多闻名遐迩的工业品,比如在抗战中大量装备中国军队的捷克造ZB-26轻机枪。世界历史最悠久的四个汽车生厂商之一—— 斯柯达也是捷克的骄傲。

布拉格的红色电车,如同在动脉中泵送着的血液,在老城的躯体中穿行,给她带来新鲜的营养和能量。让她历久弥新,风采依然。

在Letenska街上误打误撞地闯进捷克议会参议院的院子。一位议员正在门口接受电视台采访,看到我们拍照还对我们和善地微笑。

继续沿着安静的非主流街道逛荡,虽然最终找不到瓦伦斯坦宫花园的入口, 但是这座城市安逸静谧的一面也让我们颇为享受。

在拱门旁,只需一秒,就可以站成夏的绚烂。

在镜头里,也只要一秒,却可以站成一世的美丽。

容颜,也许会被岁月侵蚀。

但是,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从来就不会褪色。

有时候我们无暇思考,是因为人生中有太多嘈杂的声音.

这样的空无一人的小街最适合思想家和爱胡思乱想的孩子了。

从长长的甬道望向未知的那一头,就像在望远镜的镜筒里窥见的世界,

虽然只有方寸大小,却让我们有一种努力赶路的冲动。

因为目力所及,唯有远端的风景在闪耀着光芒。

所以,心无旁骛。

我们又回到圣尼古拉教堂附近,然后向北拐上有点坡度的聂鲁达街(Narudova)。

街上店铺林立,还有不少外国大使馆坐落于此。

圣尼古拉教堂右侧不远的一幢建筑上有个纪念铭牌,是纪念二战中死难的人。查了资料,只知道在铭牌上第一行的Metod Vymetal是布拉格女教师合唱团的指挥,他担任指挥时的布拉格女教师合唱团是最为成功的时期之一,合唱团足迹遍布欧洲许多城市并获得许多奖项。可惜Metod Vymetal于1945年死于纳粹的监狱里。

聂鲁达街店家橱窗中相当精致有范儿的淑女摆件,似乎是陶瓷制品。

沿着斜坡上行,布拉格的红色屋顶由近而远,慢慢地,一层一层地显露出来,和绿树相映成趣的温暖色彩延伸到了遥远的天边,放佛是一个巨大的花园,铺满了我们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