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河谷变成了傍山路,山下的宗曲也变得湍急,离宗堆出口的最后几公里,马帮突然扔下一句话:“我打了鸡血哈”,就一路疾走,很快就把我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耗子不甘示后,奋起而急追,很快也把剩下的队友甩出百米远,本菇凉维持一不费气二不费力的匀速运动,一边行走一边观察转山的藏民,丁丁和美酒在一个上坡后,速度慢了下来,有意识地停下来两次,也不见两人踪影。离宗堆出口的最后几百米,遇到两位一路磕长头的藏民,满脸写着幸福,已经到达终点的马帮,精力充沛,站在终点处猛地向我招手示意加油,直到最后丁丁和美酒出现时,马帮仍能神采飞扬地向这两名快到终点的队友鼓励加油,让只能坐在长凳上休息的我十分敬佩。

回到塔钦,得知Winston小两口已经搭大巴回拉萨,大家也松了一口气,先来一张“神山五壮士”照,当然还有辛苦的背夫,左起第一位是女背夫。因为太脏,大家第一时间都去找澡堂了,期间本女放在门口晒的鞋子被流浪狗给叼走,还好及时被我发现,及时追了肥来。也一直没有见到好汉,洗完澡回来,看见好汉躺在床上,才知好汉是吃坏了东西拉肚子,自己独自一人去打针了,真是坚强的好同志。为了祝贺我们的壮举,从普兰体察民情回来的蚂蚱、肉头和小笨,也特地在塔钦找了家好吃的东北菜馆让大家有机会好好腐败一顿。细想,如果把转山当成是一次纯粹的徙步,很多来源于心里的预判都会转化为现实,可喜可贺的是,我还是如愿地把转山当成了一趟精神的洗礼,这种积极的潜意识让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