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仁多乡,一条不足千米的街道,却聚集了好几个村,几乎是三步一村庄,每个村的人家不多,流浪狗却很多,好汉因为有被狗咬过的经历,到哪里都是提心吊胆。天色渐晚,入住我们的土坯小平房,条件艰苦,却很嗨森,见屋外有一晾衣绳,大家争相挂起了万国旗,有晾衣绳就晒衣服,这……算不算是一种强迫症?还不等大家把衣服晾完,阴沉了一整天的天空就下起了一场大雨,雨后的仁多也因此变得更加阴冷。

躲进温暖的厨房,在高原憋了好几天不敢饮酒的小笨,从今天起放开了闸,跟马帮扛上了红牛兑白酒,加入了混战的还有索朗、扎西,还有他们的司机朋友。面对如此的热闹,好汉和我宁愿选择到屋外走走,当然还有臭味相投的耗子。大雨过后,霞光满天,街道上的路灯在霞光下剪成了倩影,就像跳动的音符,向着这首乐谱的尽头快步走去,却已经追赶不上太阳的脚步,遇到在外已经溜达半天的丁丁,跑回来取相机,兴奋地告诉我们那边有赛马、有帐篷,而且火烧云很美,便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只是一切都为时已晚,那些不被镜头记录的场景注定只能成为眼睛的私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