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延迟

正如每个到这个小镇将要起飞到人一样,早上4点半起,在阴冷到4月凌晨穿了一件短袖tee、一件长袖tee、一件绒外套、一件大衣。。。本来我还能抗住。结果等bus时看到隔壁门开了,那个奇怪的口音开始扩张,4个女土匪都出来了,我甚至脑补了和她们一个箩筐升空的画面。。。

到了热气球公司,和满屋子韩国人一起坐着等起飞通知,虽然有点心放着,还有咖啡,但是还是很像一堆难民。

直到太阳升起之后,才起飞。

飞行给我的唯一感受,就是安静。

从工作人员送我们升空那刻,直到飞跃了那些山坡,越来越高,整个高空开始变得安静,而我周围就像发动机忘记了发出引擎声。每越过一个小山就可以找到一片隐秘之地,还有远处的孤山。

也许这时抵达格雷梅的另一个人,另一个也觉得这些气球像脱离引力眼泪的人,那么,我也是黑色眼泪里一部分,用同样静止的速度在升空。

其实,是我戴了耳机。。。

这对情侣视线没有交集,他们中间有个粗鲁男孩。

毫无压力 毫无恐惧

每当翻到这张照片就脑补格雷梅下雨时的画面

飞行时,喉咙像平日早起那般不适,眼前停留的又是平日不可能看到的画面,这里就像被谁藏起来的一个角落。梦的一个角落。

crossroad

和右撇子都拍了这样的画面,更喜欢他那张。

左边是飞行员,右边是同箩筐里的乘客,他们看着很好玩儿!

右撇子给我拍的照片,这是降落时我用非常华丽都跳跃飞出了箩筐之后。

雅典娜的邪恶圣杯,只是一杯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