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天气一如既往让人窒息。
脑海中依然是回不去的热带季风气候独有的气息,耳边仿佛还是没有意思矜持做作的大笑声。
2016年的情人节,大年初七人日,我和Joe Choo男神还在曼谷机场跑得满头大汗。
碰上春节出游返程高峰,不屑插队的我俩还真老老实实在Check-in Counter排了两小时长队。
后果自然是赶不上登机,其他航班也满了,甚至排到一周后才有回国的班机。
最后终于有另外两个倒霉鬼跟我们一样No show,迫于无奈当场高价买下别人赶不上坐的机位,才不至于滞留曼谷。
而另一边的普吉,几个小时前,我们送琳哥到机场,她也被航空公司(香港快运HK Express, 没错,这坑货)坑了,只能硬生生推迟一天飞回香港。
本该最后一个飞回墨尔本的Keith乐了,怂恿大家都别回国,留下来再战。
当时我就有预感不会走得太顺利。
Joe Choo称我们这次续集为“丧游”。
确实丧心病狂。
年初一拜完四面佛,但本命年还是逃不过犯太岁。
真有那么一刻,想过既然回不了国,干脆买张机票回普吉找他们。
不舍,是真的太不舍。
但人终归要回到现实。
我们还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Joe Choo说他想纹身,Keith说纹一个“淫战行动”,然后写“正”字,每一次行动多一笔,最终完成:“淫战行动 正”。
Keith说,在凑够“正”字之前,我不准结婚。
我说了句:“好。”
我想,大概以后我的先生都会嫉妒我对他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