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每年一次的大姨妈病症彻底的传染给了我,每年的6月将至我就会自然焦躁起来。(关于这个故事后期会有介绍,有兴趣的朋友可关注我向死而行微信公众号查看)
知道他们这个时候怕我上面再流血会再次驱逐我离京,于是有个怪念头秘密的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要电话和网络,关在一个屋子里一个月或者一年或者更久。
因为我的工作室被监控就找了几个朋友借地方,后来朋友建议我把自我封闭作为行为艺术,还有几个傻逼基友要我配合拍个电影,我都同意了只要能把自己关起来并有人送饭即可,可是都没如愿,于是想把干脆就公开把自己的工作室用砖砌死只留一个送饭口,有个姐姐见义勇为答应每天送饭,后来这姐姐要去旅行,我怕饿死。
在纠结的日子里天天顿顿吃豆腐豆腐豆腐小葱拌豆腐------
纠结地日子里除了有电话外也几乎把自己与世隔绝地封闭里起来了,实在无聊就把别人的画册都拆开涂鸦,涂鸦了好多,边涂鸦边想如果我再办画展画册一定要卖绝不赠送,这样的俗念一闪知道自己依旧身在世俗中。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在工作室待了一个月------
一天听一个拍纪录片的朋友讲了他跟踪拍摄7年的一个伊斯兰苏菲派苦行者“阿西克”的故事,于是就立即想去寻访他,这个阿西克身带枷锁在野外苦行40年,曾经闭关3年。不是去寻找答案,只是想就坐在他的面前。
于是写下下面这段文字:
“出来一年多又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的恶习全部捡了回来,越来越怀念牢狱中的生活,懂得《肖申克救赎》中的那个老犯人出狱后为何选择自杀了。狱中四百多天的生活中最奇妙的经历是两次被关紧闭,四、五平米的禁闭室空无一物,你会失去时间的概念,为了消解虚空于是打坐沉思。在现实生活中的时间感应该是一种机械物理性的,而闭关沉思的时间感却是无边的,做个量化对比闭关沉思一天你所思考的深度和广度可能大于你现实生活中一个月甚至一年所思考的体量。
所以可以理解茨威格小说《象棋的故事》中那个被纳粹关了一个月的小会计师,就能熟背棋谱后自己和自己在脑海中下棋,出来后可以赢国际象棋大师并不只是虚构,他一个月对象棋的思考的时间体量大于象棋大师几十年对象棋思考的时间体量。
在两次被关禁闭的二十多天里,开始回忆自己从童年到现在的经历,奇妙的事是竟然能回忆出少年时代背的书,而且能脱口而出一字不差,后来就开始回想自己画过的每一张画,仿佛大脑如计算机一样被打开任意提取每个你储存过的文件,于是开始在脑海里修改以前的作品,不断在脑海里画画。那时好渴望能有画笔把这种画画的感觉记录下来,非常怀念那种感觉,那种没有任何外界物像的情况下完全脑海里出现图像在脑海里画画的感觉。”
那个《肖申克救赎》的老犯人叫老布。
人出生之后唯一的去向便是死亡,知其出生入死,志在向死而生,智勇者也,向死而行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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