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山去海拉尔的路上,我们停留在一个叫巴彦呼硕的地方。名字很民族,形式也很民族。雪地里,民族同胞们站成两排,手捧哈达,端着“下马酒”,等着我们。
正是在等我们。冬天,来这里的散游者很少,所有的仪式、表演就是为我们这几拨人准备的,煽情点说,可以称其为巴彦呼硕的约会。即便知道是“摆拍”,可行程里第一次遇见大规模的民族活动,大伙还是很兴奋。
蒙古族吗?我以为是,也有同行的朋友说是鄂温克族。若现场出现萨满图腾或者驯鹿等标志物,那就是后者;没有,仅凭服饰难以确定。
明星是骆驼,盛装在雪地里,或者拉着爬犁,引得大家争相合影。提起骆驼,立马想起沙漠,二者已组成密不可分的“情境”;故而,此时在白雪皑皑中见着这些形象高大、姿态谦虚、毛发浓密的大家伙时,竟然有几分孩提时动物园里的兴奋和好奇了。
那天,天真蓝。“置身自然,我并不孤立,”爱默生如是说。怎么会孤立呢?蔚蓝的天空,灵动的白云,娇憨的骆驼,还有民族同胞的家园。“自然”二字,通常是相对人类居住地而言,可雪原上的同胞们,生活在这激发想像的广袤里,他们就是生活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自由的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