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像大多数初次探访极光区、梦想与女神相会,以及那些依山水而生,对天地神灵敬畏崇高的人儿们一样,手握机票颤抖在莫斯科机场里。曾坐在破旧的长条椅上,叹一口勇气之气,和拉普兰人碰着杯中的伏特加。也曾在白雪皑皑的苏兹达尔小镇,起个大早感受空无一人的明净村庄。还曾站在普希金故居前,呆立看着鸭子划过莫伊卡河留下的道道波纹。
也不是刻意在追求所谓间隔年,夏天从印度回来之后用几个月的时间忙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初冬时节又决定出发了。一定是某种力量让我用这辞职后的一年时间获得了比之前数年更多的东西,用这一年感受到了印度的极度热情和俄罗斯的极度冷漠,无意间体会了两种极端,是否会有人生剧本一说,谁知道。
十二月底回国之后匆匆忙忙交了杂志社的稿子和照片,两周之后才有空坐下来写这篇游记,却又开始无限怀念在俄罗斯的日子,这二十多天就像喝一杯纯正甘冽的伏特加,说不出具体的感觉,闻着酒香忍不住举杯,喝下去又有点儿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