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分钟就拿出手机导航,看还有多久能到阿尤恩,地图上的箭头龟速移动着,你想象不出这么笔直的好路,闭着眼睛都能轰到200码,他却偏偏要以4、50码速度挪动。

在快接近阿尤恩的时候有两个哨岗检查站,穿着军装拿着真枪的摩军跟司机交头接耳的几句,便上车例行检查。对的,只查我们三个歪果仁的护照,全车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们,还好什么都没有问没让大家等太久。

终于在查了两次护照后,远远看到了拉庸城,永远忘不了那远远看到他第一眼时的震撼感,

那一刻,一扫所有的疲惫与委屈,眼泪几乎要流落下来

那一刻,终于明白,明明有可以最快抵达这里的方式,我却毅然要沿着大西洋一路略带苦行的慢慢靠近他。

本是一个对任何美景都不会一惊一乍的人,彻彻底底泛着红与黄土的拉庸城,胜过我见过的一切美景,甚至不能说是风景而像是一个有生命的城,那一刻仿佛初恋的姑娘看到久违的恋人一般内心激动不已。我知道这是要有足够的爱,才会油生这样的感怀。

记得在西北,我曾辗转去过大漠中的沙漠绿洲德令哈,那是海子曾在诗中描写过的地方,海子诗中的德令哈,三毛笔下的阿尤恩都那么凑巧同是沙漠小城。而今我虽不是因为追着三毛的故事而来,却开始有一点点能体会,这个女人当年漂洋过海来此定居的情怀。

我们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找到一家旅馆,老板是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儿,不会说英文却始终朝我们微笑,很是好感,彼此用肢体语言简单沟通后,带我们上楼去看了房间,旅馆不大没有厨房,但是干净,位置蛮好离车站步行就可以,便一下付了两天的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