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漂泊在北京奋斗的年轻人一样,车站和机场都有特殊的意义。它虽然特别挤特别混乱,但是每一次到达这样的地方,大多都值得纪念:你可能从这里出发,去另一个城市旅行;或是回到家去见一年只能相处十几天的家人;或者你来到这里,要么送走、要么迎接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
说起来,即使作为土著的Coco小姐,不是很长的人生中,也有很多时间都要在这里进进出出,去东北上学,度过了五年的岁月。以及每一次回遥远的“老家”,当然也是从这里坐上北上的列车。
虫子的家在东北,来北京工作后的头几年,这里是她春运时期的战场。
至于潘太太嘛,作为弗兰人,除了被Coco和虫子带着去北方玩耍的时候,要一起从这里出发,她大部分是混西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