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经年相识的朋友,

这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奇女子。

她拉着箱子拖着孩子去鼓浪屿旅行,

上岛后决定不再离开。

三岁的树去了私塾,

此刻的厦门相见,

是我们N多年后的重逢。

她写字喜欢用犁田这个名字,

山城姑娘的灵气始终在她的眸子里闪呀闪。

自从20号抵达厦门,

犁田和我就一直在约见面。

直到三天后的此时,

短暂的相见似乎只够说声再会。

我和卡当天要赶到泉州,

仍然不走高速,

老卡要绕路去看郑成功。

走出南普陀大门前,

如厕时拍了这张照片,

“净房”。“善女子”。

十足佛门气质。

我们走出南普陀大门,

对面正走来两个佛门女弟子。

他乡遇故知,

说珍重道再见,

我们相拥而别。

卡揽着我穿过马路,

我的脑子里莫名闪出犁田在我们身后拍照的情景。

当下觉得自己好笑,

不禁对自己摇了摇头。

可是,

刚坐上车,

就收到犁田发来的抓拍。

忽然想说这么几句话:

再多不舍都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过程,

我们只管继续向前,

用每一个当下补足过去的空白,

用每一个此刻愈合曾经的伤口,

带着爱与自己的生命和解。

我喜欢的一个词,

叫“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