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我们总是爱玩沙,爱玩水,将沙和水混合天真的想建个城堡。海边的小孩是幸福的,整片沙滩都是他们的游乐场。

落日西斜,风平浪静的丹绒亚路海滩,那个赤裸上身的小男孩,就这样背对着夕阳坐在沙滩上,泡在海水里,落日的余晖映照在他黝黑的脸庞上,只剩欢颜。

我们都会上岸,阳光万里,去哪里都是鲜花开放。

丹绒亚路海滩旁,半夜难眠,掀开窗帘,走到阳台,看到这漫天的星光,我们都如星辰,需努力活得璀璨 。

从沙巴飞斗湖飞机上遇到的少年,有着少年该有的活泼,我碰了下他露出来的手,就立马回头来看看。看到我的相机后,非常高兴的摆着各种姿势,等到不拍照的时候我能听到他连续不断的咳嗽声。童年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易的,咳嗽也不会影响他的笑声。

仙本那酒店接送快艇上遇到一个少年,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留下了满脸的疤痕,看到我们上船会报以微笑,并乖巧的送上救生衣,和他四目相对,他露出了男孩腼腆的笑容,虽然疤痕不好看,但是却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容。长期漂流在海上,浪花拍打船身就是最好的摇篮曲,做一个梦,梦年少无忧。两个行李箱,在颠簸中摇摆不定,少年一手扶着一个,本打算给点钱给他,无奈斗湖少年的阴影久散不去,于是把包里的饼干和面包递给了少年,看到我第二次点头示意他收下时,他才拘谨的拿着东西,并说了句“thank you”,风浪声夹杂着我那句“It's sweet,so are you”

在巴夭语和马来语中仙本那Semporna的意思为“完美的”。城镇被海水包围着,仙本那和它的附属海岛就像是一个现实世界中的梦境之岛。纯净的白色沙滩、椰子树和平静美丽的如绿松石般的Sulawesi 海的海水轻轻拂过五颜六色的礁石

仙本那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那些最后的海上吉普赛人——巴夭族。传说他们在尚未学会走路之前就开始学习游泳。为了能在水中潜得更深、更久,他们在小时候就故意弄裂耳鼓膜。他们在海上度日,在船上生活,一切的一切都与海密不可分。

来到仙本那,你想听海风的声音,想伴着海浪入眠。马布岛亦或是卡帕莱的水上木屋也不过只是海边,而诗巴丹平台极限潜水度假村确在大海中央,由一个海上钻油井改造而成,四面环海,视野开阔,每个房间都是豪华海景房,吹着海风,躺在躺椅上,一个盹,又到了出海的时候了。诗巴丹,马布岛,卡帕莱,潜水,浮潜,你喜欢就好。

除了那片海,仙本那吸引许多人来此的原因便是那水上木屋了,躺在床上听着海浪声入眠,惬意十足的一件事。其中马布岛和卡帕莱的水上木屋最为出名,然而两个的区别非常的明显,马布岛水上木屋临着马布岛而建,除了游客,马布岛上还有当地的原住民——巴夭族。而卡帕莱水上木屋则是由直接建在水上的一栋栋小木屋组成的,只允许房客上岸。

马布岛分为三个区域,其中一个是延伸到海面上的水上木屋度假村,紧邻着水上木屋的则是原住民所住的的贫民区,原住民是不允许进入度假村区域的,在岛的另一侧则是海边别墅类型度假村。

我是一个非常喜欢小孩的人,不知道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还是斗湖集市那群小孩留下的阴影,对于马布岛上那些巴夭族小孩,虽然非常的热情,但是我却不敢过分的熟络。

阳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你独坐在海边,任海浪滑过你的脚尖,向你诉说着海的故事。

一艘独木舟,一两个巴夭族人,广阔的海面上,他们那么渺小,就像在这国家的他们一样,没有国籍,没有保障,什么都没有,他们还有这片蔚蓝的大海,虽贫穷,却也活的实在。刚刚捕捞到优质的海鲜,低廉的价格售卖给来这里的游客,不会宰客,他们只需要该得的就好。

总有几分钟,其中的每一秒,你都愿意拿一年去换取。总有几段场景,其中的每幅画面,你都愿意拿全部的力量去铭记。当太阳迈过天际,马布岛也即将迎来一天中最清凉的时候。

有人说:巴夭族是海的子女。我们在码头上等着归去的船,他们在木板上飞跃而下,看着我端起相机,他们一边做出了各种各样高难度的跳水动作,一边对着相机露出最可爱的微笑。看到这些快乐的身姿,我的内心也也开始躁动,跃跃欲试着,脱掉了短袖,尝试了一些简单动作失败后,却并不沮丧,只因我看到了他们竖起的大拇指。归去的船靠了岸,又离了岸,我坐在船上看向码头,那三个一起跳水的当地人正在向我挥手,我也挥手着告别,满怀感动。衣衫未干,海风微凉,如姜汤一般温暖人心的陌路温情,我愿永远铭记。

一个小时飞行,一个小时车程,一个小时快艇,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诗巴丹就是这样的地方。每天只有120人可以登上诗巴丹岛,每一个登陆的游客都要交费登记,码头两边有两个小型碉堡,机枪正架在上面。一切都是为了能在诗巴丹,遇见最好的海。

萤火虫的样子,早已记不清,也想不起,印象深刻的唯独得那黑暗中的一抹荧光。坐在船上,穿梭在林间,在工作人员的“怪异”的呼唤声中,看到了千树万树亮荧光,慢慢的想船身靠近,伸出手,有的会停在指间,多么曼妙的夜晚。

马里马里文化村中生活着许多不同民族,不同生活习惯的原住民,最让人诧异的便是砍头族。砍头族,顾名思义便是砍头,应该和我们国家的刽子手一般,但是地位却非常的高。他们会把被砍人的发髻绑在刀把上,头发绑的越多说明砍的人越多,地位也就越高。

摄影,有的时候需要等待。由于我们并没有进清真寺,而且当天并不是当地人礼拜的日子,所以清真寺的人寥寥无几,顶着烈日,在清真寺前等待着这幅我想要的画面,后来,我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