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页纸上的最后一句话,拉姆希阿古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有歉意,又像是遗憾。他抬起头来,目光不再离开角落的黑暗,他就那样一直盯着屋角的一无所有,直到一点红光燃烧而起。
“抱歉,尊阁,目前还找不到方法。”
穿西装的男人叹了口气,仿佛在面对某种巨大的无可奈何。
“实践1200年,理论2700年,这是目前的极限。更多的秘密藏在甲虫学团的石币学殿,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潜入——”
“拉姆希阿古。”
那个人终于又说话了。
“这不重要。”
屋子再次陷入沉默,月光照亮的椅子上,一个人低下头去,修长的手指夹着纸面轻轻捻动。
“不,”拉姆希阿古笑起来了,“我知道对尊阁来说,这很重要。所以,”他咬了咬牙,目光变得坚定,“我会找到方法的,无论是冰食还是热食……我还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可能会遇到懂纪元贮存学的学者。”
“哼。执着而无聊的家伙。”
红光熄灭,纯粹的黑暗急不可待,一下淹回曾经失守的一点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