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克纳峰谷的开裂方式……这个混蛋真的可以再多说一点的。”

拉姆希阿古又用指关节敲起纸面来,他长叹了一口气,说不上是遗憾还是愤恨。

“真是可惜,又是毫无用处的一次提到,可如果说他在有意规避关于托克纳的秘密的话,干脆不要写出来就是了。我搞不清他的思维模式,尊阁,或许这个末路亡灵并非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毫无心机。”

“我是说我,并非像我想象的那样毫无心机。”穿西装的男人在纠正自己的错误,竟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但这是一出无意义的独角戏,角落里的人安静地呆在黑暗之中,或许在思考,或许在盯着照片出神。拉姆希阿古看向窗外,逆着月光的洒落,眼眸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或许我还是该去一次智利,”最后,阅读人回过头说,“虽然会有点冒险,可毕竟也有可能找到有关十二罪人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