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伊尔库茨克的时候,就好像终于回到了现代文明。我们在中央市场下车,步行前往酒店。

一路上是老城的风景。路过人声喧闹的市场、对游客仿佛习以为常的当地人,他们大多身着长长的衣袍,戴着皮帽,是这座风雪城市里严肃和冷漠的灵魂。成群结队的鸽子在灰蓝色的上空盘旋,有时就落在和自己相仿的玩具里,乍一看以为是玩具模型,这幽默细细思忖,却有着和战斗民族同样有趣的喜感。

城市街头的建筑以木质结构的小楼为主。五颜六色,高矮不齐,一派小城风景。但神奇的是,伊尔库茨克作为西伯利亚最大的工业城市,也是东西伯利亚的第二大城市,它有着300多年的城市史。这些木质街区,与新鲜的工业特征一起展开,是独特的。

所有的一切都不紧不慢,在我的脑海里上演了一场俄罗斯文学与电影相融的交响曲。大概是攒够了所有的爱,才能在对伏特加和雪茄的幻想里,来到风雪街头看一看这里繁复雕刻的橱窗。大概也没有哪个旅人不想乘坐那列长长的列车从西到东,穿越茫茫无际、罕有人至的土地,这不过是一场自我放逐。而这里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远东”。

走在伊尔库茨克街头的摩登女郎—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