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家就住在山打根,北婆罗洲的首府,位于东海岸,是整个领地最大的城市,大约一万四千人,其中七十五个欧洲人,一万左右的华人,剩下的包括婆罗洲土著、荷属东印度岛土著、菲律宾岛人、马来人、印度人,以及日本人。华人是港口地区人口的主流,而在内陆地区鲜见。”

这就是Agnes Keith所描绘的《风下之乡》——山打根的一个世纪以前。

今天的你会发现,这个地方跟之前并没有什么的改变。

“山打根码头躺在我的脚下。清晨,湾里的水一动不动,平坦湛蓝,像明信片上的图画。唐人街的屋顶在阳光下红得耀眼,海岸边长满了树的悬崖又是那样的绿,更远处的丛林是一片更深、更暗的绿。

海岸线上的椰子树小心翼翼地进入视野。分散在海里的蘑菇岛,那么小,那么完美,我似乎可以抓起一个直接寄回家,标注为‘来自婆罗洲的问候’。”

苏禄海还是原来的样子,码头船只依然繁忙,唐人街的屋顶依然耀眼,或许唯一突出的改变,就是海边那座高耸的喜来登……这正是山打根的最大的魅力,一个世纪的光景,在这个地方改变的实在少的可怜,我们还可以跟住Agnes,读懂婆罗洲的故事。

山打根博物馆展示了这近一个世纪的过往,博物馆面积很小,小到你可以用10分钟就走一圈,正如山打根一样。不过如果细心观看,依然能找到许多让人感触的怀念,对比今天的科技,我拿着手上的iPhone,拍下来的老照片,记录这不变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