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万物复苏,帕米尔高原的推送时不时在我眼前,尤其是相册里一闪而过白沙湖的唯一一张闪拍,与上一段半途而废的秋景形成一种新的召唤,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撩拨我的心弦。于是反反复复开始听一首叫《后来没有了我们》的歌,然后决定和雷鸟把南疆的缘分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