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什么人,我沿着河边懒懒地走着。身旁杨柳依依,枝叶不规则地垂了下来,有疏有密。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脑子里不自觉就闪过这句诗,不过得因地制宜的改改,嗯,南半球的十月春风似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