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俺已曾在斯里兰卡有所历练与适应,但仍不能避免每到一处陌生地(尤其是国外语言困难)的痛苦适应过程,艰难的一天开始了。当俺身心疲惫地走到“印度门”时,已是17:30,早已天色昏暗了。匆匆看了一眼,又急急往远处的火车站附近的康诺特广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