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占地极其宽广,在蓝毗尼市场租辆自行车或在寺院建筑群入口处雇辆人力车都是不错的选择
韩国寺第一顿免费的晚餐,米饭、土豆咖喱和泡菜 之前于蓝毗尼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韩国寺是个什么样子,一直没有任何概念。我们一整天的长途巴士,夜里8点多才到蓝毗尼的镇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镇。我们和司机说要去韩国寺,商量好价格后司机开着大巴带着我们两人穿过镇子驶向一片树影婆娑的荒野,难道韩国寺在荒野里?一路狐疑着向前走着,司机停在一个四周都是树木,树木间有一个半开着的大铁栅栏门,说从一直往里走就是韩国寺了。我一再用语言手势重复着“寺庙?”“韩国寺?”,司机也一再肯定地回答是的,还有那摇头晃脑状表示同意的招牌动作。 没办法,背包下车走吧。我和闪闪背着大包走进大栅栏门,四下一片漆黑,暗淡的月光下隐约能看到一条土路,两旁是大树,再没有其他人和物。还好带着头灯,光柱所及之处还是一条土路和两旁的大树。一整天坐车的疲惫和饥饿再加上不确定的焦虑,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感袭上心头。一个声音告诉我绝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安,那样的话闪闪就会更加不安,我若无其事地说笑着往前走。当头灯的光柱照到不远处一幢飞檐的建筑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稍稍放平了些。走进那幢飞檐建筑的大门,豁然在眼前的是一大片空地,正前方是一座庄严的大殿,左右两侧是二层的禅房,看来是到了韩国寺了。 刚一进门就有一个尼泊尔大爷迎了上来说:“快放下包去吃饭,晚饭就要结束了,快去吧。”我们把包放在门房前面的大长椅上,顺着知客大爷手指的方向看到右手方向的灯光,屋里有人拿着饭盆走动,一进门是只有一尺多高是水池,有几个刚吃完饭的背包客正蹲在地上自己洗碗。进门右手是放碗筷的架子,我和闪闪也拿了碗筷去打饭,很像住校是吃饭的小食堂。负责盛饭的是个欧洲摸样的大姐,热情地给我们盛了米饭和咖喱土豆,还说:“今天你们来晚了,酸奶和水果没有了,还有一点儿汤,我热一下你们吃吧。” 只有感动二字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一整天的疲惫奔波,怀着惴惴而不安的心情摸黑从荒野走的这里,有人招呼吃饭,简直就是从地狱坐上了高速电梯直达天堂啊。 吃完饭我们也学着其它人的样子把碗筷刷到干净得不能再感觉,放回碗筷架,下一顿饭不一定是谁会用到这个碗,刷干净是我的责任,我想其它人也一定会这么想这么做。 回到门房找知客大爷,大爷带着我和闪闪,分别看了左边男士的客房和右边的女士客房。我和闪闪分别睡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我住的地方进门是一个大坑,很像看守所。炕上坐着一个短发、纹身正在看电脑的东方面孔,国籍不明。头板儿的位置躺在一个瘦高胡子拉碴的欧洲人,紫色开领上衣,一条麻布灯笼裤,一副典型的嬉皮打扮。开始用英语打招呼聊天,东方面孔来自温州,可以顺利用中文聊天。为了不孤立来自波兰的嬉皮还是用英文聊吧。房间的里面是卫生间和洗澡的地方,洗澡的地方太特别了,出水口和食堂洗碗的水管高度一样,离地不到一尺,而且没有向下的弯头,一开水龙头横向出水,来得有点晚,已经没有热水了。凉水也凑合洗吧,坐了一天车,浑身上下都快和泥了。洗澡的步骤是这样的,先拿大塑料盆放满水,然后再有水瓢舀水洗着,之后具体怎么洗看各人喜好看着办吧。 看来韩国寺从用水方式就是为修行考虑的,世人通常的享乐只是一时之乐,低级之乐,修行身心才是长久之乐,高级之乐。一点儿愚见,还得慢慢修行。
来之前听说原来的韩国寺吃住是免费的,到目前为止也只见人招呼也没人提收钱的事儿。就算真的不收钱我们也打算给些钱的,给多少就看个人情况了,有钱没钱,有心无心,其实都无所谓,无愧于心就行了。
食堂是纱窗门上贴着“供养时间”,也就是吃饭时间,早饭AM6:00--6:30,午饭AM11:30--12:00,晚饭PM06:00--6:30,用韩文、英文和尼泊尔文写的,有时时间会有小变动,听钟声为号。看来那口钟到饭点儿也会响起,后来到中华寺帮厨时也是敲钟叫和尚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