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去多伦去姑娘湖是在端午,当时懒人队报名参加活动的队员达到近200人,单我的同事就有20多人。 可惜因为当天上午我单位行政人员加班到中午,所以一完事后,组织两辆小车10人就是狂追吧。不过多伦距离北京600多公里,大巴车一早8点就发车了,我们13点开始追,又哪里追的上? 所以我们没有赶上最热闹的扎营拾柴集体动手串签子烤串儿的过程,到的时候几乎快晚上8点了。 有一个场景,很难忘掉: 接近姑娘湖时需要进入草原腹地,当时天色已黑,我就有点糊涂了辨不清方向,无奈给领队懒人打电话找方向。电话里听到人声嘈杂,想必热闹非凡,但还是能听到:“赵老师要来了啊....”等声音(可能是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名字敏感吧),看来他们是要准备什么项目吧?我瞎思忖着。 电话还没有挂掉,看到左边夜空中突然地,绚烂的烟花腾空而起,异常夺目,久久地给我指明方向(看来我是开过了)。我这一虚荣,好家伙,拿轿车当越野了,叮咣叮咣地就驶进露天“会场”。 当时近200队员都在会场中心的超大篝火附近游离着,我的车“冲”进人群停在中心,要说我不兴奋那是胡说八道。下了车,就有几个老队员和我抱在了一起--不是因为有多激动,就是因为有点小激动。 至今还有队员记得有人随手端过一个纸杯子,口渴难耐的我一饮而尽后“扑哧”全喷了出来-那是一满杯的“二锅头”呀!悬悬儿呛死我,哈! 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记述一下: 热闹了大半夜都累了,老三喝多了,被我们掺进帐内休息,不行,要吐!赶紧把他脑袋扥出账外按着就吐了帐门外一地。更可气的是,他吐完了脑袋没劲儿抬起来,一个劲儿往脏东西上扎!我们一个人抄着他的下巴,另一个人赶紧挖坑儿掩埋呕吐物,都赶不上他的频率! 我实在是累的不行,把在其他帐内熟睡的“二哥”叫醒:“哎,哎唉,咱换换吧,我盯不住了呀!” 二哥极不情愿地钻了出来轮班儿,我根本不和他商量就钻进他的超级豪华大帐篷:我给您描述一下,此大帐一室一前厅,很宽大,可惜里面的充气垫是单人的,充气垫很舒服也很高,有摔下来的心理障碍--无论如何很美了。 我反正睡进来就不出去了,爱谁谁。 过一会儿,外面消停了许多,没什么喧闹了,听见二哥在那儿转着圈儿地骂: “我这儿是特么处女扎呀!怎么就变成打更的了?!.....” 就在大家都睡得迷迷登登的时候,老天突然变脸--狂风大作伴随着雨点。 我从睡梦中惊醒,一瞬间有那么几十秒竟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我彻底清醒后脑子急速转动想干点儿什么的时候,我的帐篷已经要起飞了! 我明白只要人在帐内压着,帐篷就走不了。 打开手电发现帐杆儿马上就被帐布拉弯了! 没有看到账外的情况,对于每个人来讲都是莫名的恐惧的,我翻身就钻出来了: 那个惨哟!别提了!!.... 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见原本休闲的躺椅折着跟头往湖面方向飞,司机在后面提着裤子追呀(怕砸着人);营地一片离了歪斜,大家都惊慌失措地爬出来面面相觑。 最踏实的是老爷子,呼呼大睡呀,一点没醒,帐篷都倒了,身体被帐布包裹了一圈睡在那儿纹丝不动!得了,就这么着吧甭折腾他了。 至于同样喝醉了的老三? 唉~~~ 要说他的形状和老爷子的差不多,只是他的位置有被刮走之险。一直在值守的二哥说,我呀,我把车子开过来,用轱辘压着帐布就跑不了了啊,不过,你可千万千万摸着他脑袋,要不我给他爆头了! 弄的还挺紧张,二哥一边极其小心地倒车,一边回头观察,我呢,隔着帐布先摸到他的脚后抡一边去了,再顺着找到老三的脑袋护住了,指挥二哥倒车压住帐布停车熄火,我扔下老三脑袋自己找地儿休息去了..... 早上起来,这两位混不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了?!! 我们一行人因为到得晚,所以营地选择相对偏一点。我看到领队组的人也在忙来忙去地在帮忙。

我必须要说明的是:星空照片出自队员“旅途”夫妇之手,此片一出Amazing!!(我为此感动,时候制作了小片《今夜无眠》) 我到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了,加上和队员的欢闹,哪里还有心思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