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赛湖,第二天赶上了草原那达慕大会。 很简陋的场地,我们坐在满是马粪的草地上,把疆文写成的节目单当作坐垫。(宣传员叔叔来了,发给我们疆文节目单,我叫:看不懂.....他说:拿着垫屁股....) 载歌载舞的都有,只是跳舞的还能勉强欣赏,唱歌的用的是他们的语言,是怎么也听不懂了,天书一般。记得倒是有一个唱最炫民族风的,还能跟着乐呵一番。

草原兄弟的合影。

离开赛里木湖实在不舍,但如果隐居在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我们这些城里人又能坚持多久? 离去时看到了白骆驼的背影,连句再见也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