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去拉萨东郊客运站坐车去直汞梯寺。逆着雪融河而上,直汞梯寺就建在悬崖峻岭之间。

天葬台的各个入口都有人看管,不是死者家属不让入内。

我只好往后山上绕,正好碰到了这位喇嘛大师。他领我走了后山的小路,正好能在山顶对天葬台一览无余。他一再叮嘱我,千万不要照相。下山时由于道路沙化,真是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山崖,成为秃鹫的食物。

山顶有玛尼堆,喇嘛不让我驻足观看。要顺时针环绕玛尼堆,这样不容易引起怀疑。天葬台有些像学校操场的领操台,圆形的。喇嘛会先把尸体头顶开个洞,让他的灵魂升天。然后用刀一条一条的切肉。在尸体上撒面一样的东西,凝固血液。喂秃鹫时就像是喂小鸡。我没有感觉恐怖。

下山时有好几拨喇嘛半路截我,查看我手机内的照片。他们说天葬台上打来电话,汉人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