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店取包,坐三轮车去火车站。17:15,火车缓缓进站;一人一个铺位,有电扇有电灯,还有电源可以充电,就是没有卧具。幸好衣服带的多,不然这一夜铁定冻死。许多印度人都自带毛毯。

火车准点开车,和下铺的Hena姑娘聊了一会,她给我写了我的印度名字,我也给她写了她的中文名字。姑娘表示中文太难写了,一辈子也学不会。不过我硬是照猫画虎把自己的印度名字给写了一遍。还好Lo这个字比较简单,各国人民都一听就懂。但是后来姑娘又给我写了我的乌尔都语名字,好吧,这回我认输了,这个乌尔都语简直像拿小树枝在土地上瞎画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