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雪”并没有南方孩子般“少见多怪”的惊喜模样,却不得不说,还是会钟情于双脚踩在厚厚的雪地里...
我本就是北方长大的孩子,对于“雪”并没有南方孩子般“少见多怪”的惊喜模样,却不得不说,还是会钟情于双脚踩在厚厚的雪地里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觉得莫名的过瘾。日子滴答滴答,淌过儿时的记忆,小时候的雪总是下地洋洋洒洒,随着风的姿态钻进你的脖梗里、跑进你的袖口里,一边缩着脖子、缩着手,一边欢快地和小伙伴跑出一圈又一圈的脚印。而现在冬日的光景,总想着可以盼来一场鹅毛般的大雪,不知怎的,随着年龄一点点增长,愿景却一次次落空。
是不是,这冬日里的雪,不情愿在我停驻的城市里逗留呢?如此,我只好,折腾着北上,去往比家乡更北的城市踩一场雪。你不来,我去找你便好,这该是射手座除了爱旅行、爱冒险之外的另一个特质吧。被标榜着双重性格的射手座的人生,在走走停停之间,也是撞见了数不清的小惊喜,而这次去到了辽宁抚顺满族自治县里的赫图阿拉村,确实收获了一缕又一缕的小确幸。
几个小时的车程抵达抚顺地满族自治县,裹好衣服、围好围巾,下车踩在雪地上的那一刹,眼泪差点飙出,还有比这蓝天、白雪、红灯笼更让人动情的吗?周遭的同行的伙伴开始不管不顾的拍照,这踩踩、那晃晃,俨然一群吃到糖的“小孩子”,你可知,我们的年龄差可有几十岁呢。
赫图阿拉村里有个赫图阿拉城,“赫图阿拉”是满语,意思为横岗,史学界称之为“清王朝第一都城”,而这里也被后人认为是清王朝的“龙兴之地”、满族崛起的摇篮。赫图阿拉村里大红灯笼高高挂,玉米堆在粮仓里、挂在院子里、晒在日光下,伴着清晨的炊烟、村口的狗吠、还有那斧子劈开木柴闷重的声响,眼里所见都一下一下敲打着我这个过路人的心。
睡了火炕、吃过东北菜,乘车去到村中的冰上乐园,开启风风火火的冰钓模式。我们一行人走在偌大的冰面之上,脚印踩着歪歪扭扭,不一会儿,散开在各个方向。好不容易集合抵达冰钓处,却发现,前一天晚上为冰钓做准备而凿开的窟窿,一夜之间便被冻地结结实实,生出了一朵朵的小冰花,贴着那透明的冰面,阳光闪过,它们似眨起了眼睛,一种任性的美感扑棱棱地在这冰天雪地里铺展开来。
联系当地师傅过来凿冰地间隙,同行的小伙伴捡起一边地石头用力地向着冰面砸去,也只是击起了一些碎小地冰碴,完全没有要裂开地迹象。可见,这夜晚地温度着实冷地让人寒颤呢。
穿着厚大衣地师傅拿着铁锥一点一点地凿开冰面,就这样几圈下来,咕嘟咕嘟冒出水来,这冰面破开还着实费了一把力气。紧着冰钓地师傅前来把钓竿安放好,鱼饵用挂钩挂好、把鱼漂投入水中,因为温度在零下20°左右,所以水面很容易结冰,鱼漂要没入水中,不管它是移动或是拉送,都能清晰地看见。
我们一堆人守在两个冰窟窿旁,看着纹丝不动地鱼漂,却想着鱼儿在哪?不知谁说:咱们在这跑来跑去,鱼儿早就吓跑了,怎么会等着被钓……想想也是如此,我们在冰面上欢腾,鱼儿也该在水里面徜徉,这样就挺好。
果真,大家还是耐不住性子,冰窟窿里地鱼漂孤零零地躺着,我们早就跑散了方向,有在雪地摩托上凹造型的,也有在雪地上上演“躺尸”的,反正是释放了天性,就玩吧、就闹吧。
时间匆匆过,等我们想起那冰钓,跑过去才发现,已然冻了一层薄薄的冰,轻轻一敲,碎的七零八落。这冰钓,似乎没有成功。可无妨,与其说是,郑重其事的冰钓,还不如是在这冰天雪地里我们童心未泯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