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平淡,欢笑,任性;似乎也就是我们年青一代人的青春标志。任性,也许是最好表达此时此刻的我;一个人说走就走的旅行,在朋友们眼中是一件不太靠谱的事情;而我,跑了几趟却还没有死在路上,这就最好证明它是一件靠谱的事儿。
到后来,我从开平回来才知道,任性并不是指我们年青的一代人。
三月中下旬,从徽州回来,并没有能让现实的我平静下来;四月初,从当当网买了两本关于旅行的书(彭彭的《走,一个人去旅行》和杨冬儿的《遇见,在青春的途中》)。看着彭彭的书,就有了去重庆和山东的念头,正打算出发的时候,不小心翻到杨冬儿的书,看到杨冬儿写道:
每一座城,都有它的故事,这些故事,或欢喜或悲伤,或浪漫或哀怨。隐藏在其中的,总是一些任由时间如何掩藏、打磨都无法磨灭的记忆。城中的人一代一代的诞生、成长、衰老、逝去,周而复始却绵延不停,于是城池中的故事,就随之被接连不断的流传下去。再然后,就连你看见的、触摸到的每一块石头、一粒细沙,亦成了有记忆的精灵了。
于是,我打消去重庆和山东的念头,一个人带着杨冬儿的书来到开平。
D1 立园—自力村—赤坎古镇
D2 马降龙古村—锦江里—赤坎影视城
D3 关氏图书馆—司徒图书馆—(往荻海方向骑行,注意这个不是景点,纯属个人想看村落与田野)—南楼
东莞—开平(车票100块,2个多小时就到,可以在义祠站下车,也可以在开平站下车,在开平站下车就要走到外面的车站乘车;义祠站跟开平站有很多班车可以到赤坎古镇)
开平—赤坎(车票4块,大半个小时就到,注意那些班车的终点不是赤坎站,赤坎站只是在中间站)
关于攻略线路与住宿,个人从来不会刻意去制定与预订。只是出发前都是看看有那些景点与评价比较好的旅店。如果在游玩的时候迷路,也不错,证明遇见了另一种美好。
此行,三天都宿碉民部落;120块/晚。门票(通票)180块。
第二天的骑行路线是马降龙与锦江里。这条路线,如果体力不太好,还是建议乖乖坐车去吧。
那些碉楼基本都不能进去,只有那么一两棟才可以,感觉太凄凉了。
晚上跟陈大哥吃完晚饭,就一起回到客栈喝酒聊天。跟陈大哥聊天,才知道陈大哥一个人旅行了大半个中国。陈大哥说,刚开始一个人旅行,也是带着单反;后来走多了,才知道一路上的风景不能困于镜头之中,要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去享受。
虽然我一个人旅行的地方不多,幸好平时有看书的习惯,以至于跟陈大哥没有代沟。啊哈,这就是读书的意义吧。
记得那晚,陈大哥说了很多关于自己一个人旅行的感受和意义。他说,只有我们这样的同类人才会懂得与享受,而那些永远不是独自出发的,是永远不会懂得的。
独自旅行,真的不会帮我们解决问题,但一个人在路上,看着眼前的美景,有时候会一点一点地让你看透很多事情。
民国七年,村民集资兴建在村后中部兴建了锦江楼。锦江楼是典型的众楼,顶层为悬挑出来的平台,女儿墙外有中西融合的灰塑图案,正中为一悬山顶的楼屋,墙体密布枪眼,窗口狭小,置有铁门、窗。建筑形体简洁,朴实无华,是防御性显著的碉楼。
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已是九点多;还以为陈大哥走了。我一个人走去赤坎老街继续吃银记拉肠店的肠粉,吃完就回来关氏图书馆门口,一边在等图书馆开门,一边在抓拍桥上的旅人。大概11点左右,看见陈大哥拉着行李从桥上走过。我就匆匆走去桥下等着陈大哥,看着陈大哥在桥下那店买了一支毛笔和纸,就跟陈大哥握手道别了。
在关氏图书馆里面,没有一本书我感兴趣的,于是就走去了司徒图书馆,幸好里面有两本很薄的关于旅行的书,把两本书看完已是下午一点半左右。然后我又回客栈租了辆山地车往荻海方向骑去,一路的稻田一路的村落,太美了。正好,四月开平的油菜花早已在3月18号凋谢了(记得那天到来我问老板娘,才知道这个日期)于是,我打开手机听着牛奶咖啡的《蝶恋花》,真的很应景。
往荻海方向骑行,注意这个不是景点,纯属个人想看村落与田野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
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尽成秋色
无边细雨亲吻我
花儿花儿为谁开
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花园里 小路上 独徘徊
从南楼回来,一直坐在客栈门口;我看见一旅人拉着行李,站在客栈门口犹豫;
于是我开口:帅哥,住宿么?
帅哥还是犹豫:有房间么?
我答道:有房间啊,快快请进。
就这样帮老板娘拉个客。看见老板娘忙不过,就帮老板娘把客栈门口刚退来的自行车推回旁边的店里面去放好。刚坐回客栈门口,一大约50多岁的旅人经过客栈门口;
她问:小伙子,能不能帮我拍张照?
我说:可以。
拍完了,她又问:那个什么马仔豆腐角在哪?
我回答道:在古街里面,有些远。
后来跟她聊了一会,原来她也是独自出来旅行,还跟我一样三月到婺源看油菜花,真巧。
记得她说,她很喜欢一个人旅行,不想旅游团赶鸭子似的,也不用顾及身边的朋友,一个人走到那去到那,多自在。
她跟陈大哥一样,知道自己这个年纪需要的是什么。
在客栈门口坐到差不多七点多,一个人又走进赤坎老街吃了小煌饭店的煲仔饭。
吃完一个人就架起三脚架拍照,拍着拍着,心里莫名的一阵酸---仿佛自己回到1911年的民国,没有你的街头,却也遇见不了你。想起海鸣威的《一个人的北京》,而我,把北京变成了开平:
我走在没有你的夜里
好大的开平
我躺在没有你的回忆冷冰冰
我痛都没有人伤心
我站在没有你的窗前
看孤独的风景
很美丽 却少了你
第四天,一大早去赤坎老街还是吃了那家肠粉,吃完就走回赤坎古镇,刚好有一家店开门有豆腐花,于是进去要了一碗,5块钱,也不是传说中的10块钱。
老板说:不够甜就跟她说。
吃完付钱的时候,我说:真的不够甜。
老板很郁闷:都叫你不够甜的时候喊我拿糖给你加。
我在想,人生不就是平淡些好吗?不要刻意去追求太甜。
在客栈前台退房的时候,音乐跟那天来的时候播着陈奕迅的《十年》: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 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评论(6)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