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多年前,我还是个孩子,对于这个世界,满怀热忱,懵懂而好奇。
父亲是个热爱旅行的人,年轻的时候勉强可称为一位旅行家,去过很多地方,留下了很多承载他的记忆的照片。
我总是能从它的很多照片中,窥探到这个世界的某些奥秘。
小时候的我跟很多南国的孩子一样,对于雪有着异样的向往。依稀记得在某一个春寒料峭的时节,我看着父亲刚刚洗出来的满是洁白的照片,用我稚嫩而奶气的声音问父亲:“爸比,这里是哪里吖,好漂亮噢?“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这里是东北的雪乡,一个很冷很冷的地方。“
当时的我,对于东北和雪乡这两个词毫无概念,但是对于冷,我还是了解的。于是我问父亲:”那么冷,是不是要穿得像熊一样吖?“
父亲哑然失笑:”当然不会啦,霸霸只要穿一件羽绒服就够啦。“
我后来去特意翻了翻他的那件羽绒服,依稀记得是一件C字母开头的衣服。
后来,父亲为了家庭,旅行的次数渐渐的少了下来,安安心心的做了一位老师,教书育人,养家糊口。
而我,渐渐长大,慢慢的也变成了父亲年轻时的模样,在父亲的支持下,成了一位旅行家。去过的地方很多了,但是东北,一次都还没有。对于东北的记忆,仍是停留在父亲的那满是洁白的照片和我们懵懂的问答里面。
千里冰封,万里飘雪,大河上下,顿失滔滔,满眼放去,惟余莽莽,天空、大地、森林皆是洁白。我念想中的东北,大抵是如此模样。
而这次,终于有机会去了东北,去了哈尔滨,去了父亲口中的那个雪乡。
很有一种传承的味道在里面。
而为了使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我特意问了父亲,找到了他当年的那个C字母开头的品牌的羽绒服:知名户外品牌Columbia的热能羽绒。世界有的时候真的很奇妙,我中签了Columbia用极寒测狂热的现场活动!
于是,我带着对于父亲当年照片的回忆,带着回忆与现实辉映的欣喜,带着Columbia的极寒测狂热的活动邀请,去到了这个充满独特风情的城市。
哈尔滨。
我真的很怕冷,绝不开玩笑。
在所有的衣物中,我最爱的是秋裤。夸张一点的形容,一年12个月,我只有3个月不穿秋裤,秋裤决定了我能活多久。我活的不像是一个南方人,更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当看见那些小年轻大冬天还穿着九分裤,露着脚踝,我都会心里暗暗的骂一句:哼,等你老了,有你丫受的。
但其实我心里是羡慕的。我也想有风度也有温度,但是,我真的怕冷。
而Columbia跟我说,它可以帮我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我当时还将信将疑。在那之后,Columbia就用一场1vs100的户外冰雪塔防挑战,向我证明了这一切。
Columbia拥有80年始终如一的“实地疯狂测试”文化,希望让消费者在户外得到最专业的保护,让他们更长时间地享受户外乐趣。那些不断创新的专业雪地装备,就是在这样超越想象的严酷户外测试下完成的。
这次的活动特邀户外真人秀节目《极速前进》主持人吴振天,与100名在线上参与”冰雪塔防挑战”的获胜者组成的Columbia疯狂测试团,以最虐的方式,进行最真实、最严苛的实地测试。
而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参加这样的一场勇敢者的游戏,但是很无奈的是,勇士并不是我,勇敢者也不是我,我是那个等着被勇士营救的“公举”中的一个。
但是我是个男孩子。好生气,但是表面却还要保持微笑。其实,我早已被冻得瑟瑟发抖,焦急的等着吴振天解锁近在咫尺的Columbia热能羽绒。
如果用激烈一点的语气来描述这场激烈的挑战,我想我的脑海中浮现的一定是黄健翔的声音。
零下15度!零下15度!零下15度!这是一场绝对勇者的游戏。伟大的挑战者吴振天,他继承了Columbia人的优秀传统,他要只身挑战一百人!他穿着Columbia热能装备跑入了冰雪塔防迷宫,雪球向他袭来,他轻巧的躲过了!冰桶、超大冷风机所组成的塔防机关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最终,勇敢者吴振天在规定时限内抵达终点,羽绒衣内层更是保持完全干爽。
就问你服不服?
我不会告诉你的是,这一场游戏,除了挑战者吴振天,身为经验宝宝的我们,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Columbia的防寒功力。
作为等待被解救的众多“公举”中的一个,我们需要站在雪地中等待勇士的解救。而在每一个关卡点,又会设置一个真假“公举”来迷惑勇士,如果勇士选对了,那么我们便能跟随勇士的脚步,从经验宝宝变成他的队友,如果选错了,那么勇士就得接受惩罚,我们就需要继续等待。
所以,可想而知,等待是必须的。如果没有Columbia这样的防寒设备,公举可能还没有等到勇士的到来,就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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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闲暇之余,我终于有时间能够好好的看一看哈尔滨这座城市,看一看这个在自己的念想中存在了多年的城市。在此之前,对于这座城市的记忆,大概只存在于很多电视银幕上的匆匆一瞥,以及一些文字中的只言片语,它很远,所以我对他概念模糊,印象懵懂。
我知道哈尔滨有很多欧式建筑,因为历史和地理的原因。去了之后才知道,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我知道哈尔滨会很冷,但是其实最冷的时间只有一个月,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总是能够见到下雪。
我知道哈尔滨的红肠很出名,烧烤很好吃。但是去了才知道,很多本地人,其实并不并不爱吃红肠。
去了这座城市之后才知道,我对于这座城市的认知,是那么的盲从。
关于哈尔滨的评价有很多。
记忆最为深刻的是这样的一句:哈尔滨市一座矛盾的城市。明明是一座省会城市,却更像一座二线城市的某种突围。充满俄式细节的建筑隐匿在这个城市急不可耐的现代化脚步中,那种现代化不同于北上广的光线,而是充满着混乱、挣扎和无奈。
哈尔滨的经济衰退,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不是新闻。可是,这一切,哈尔滨人并不关心。
他们自若而悠闲,卖烤冷面烤面筋的大爷大妈,永远热情要和你唠嗑的出租车司机,他们幽默而风趣,永远给外来人带来这个城市最为直接的印象。
哈尔滨的冬天很冷,这一点,是真的。从我的装扮中,你能够看出来,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幸好的是,在室内,有暖气,这一点让我这个南方人尤为嫉妒。在室外,有Columbia热能羽绒服,替我保驾护航。
一年里几乎有小半年都算是冬天,从十一月到次年的三四月,甚至是四月飘雪也不奇怪。但是,我去的时候,明明已经是十一月底,然而却未能见到一个飘雪的哈尔滨。
当我们这样的外地人盲目的闯入一座城市的时候,那么会去的一定是充满城市代表的街道,或者,是一条能够充分展示城市风貌的有特色的街道。
这种感觉,或许就像春熙路之于成都,河坊街之于杭州这类的吧。那么对于哈尔滨而言,这条街道一定是中央大街。
哈尔滨的建筑风格庞杂,文艺复兴、巴洛克、日式、折衷主义等等多种风格,大概71栋。
俄式建筑很多,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中央大街附近几乎都是,但是很多主干道其实也只是后期做的外景墙。
而关于中央大街的历史,其实可以追溯到1898年。当年,哈尔滨开始大规模地修筑铁路和城市建设,原沿江地段是古河道,尽是荒凉低洼的草甸子,运送铁路器材的马车在泥泞中开出一条土道,于是中东铁路工程局将沿江荒地拔给散居哈尔滨的中国人,至1900年即形成“中国大街”意为中国人住的大街。
1928年7月,中国大街正式改称“中央大街”。
中央大街,从它诞生不久,就已成为哈尔滨著名的商业一条街。因为有众多的外国人进驻经商,贸易空前繁荣。经济的飞速发展,刺激了这些商人在此大兴土木。
中央大街是哈尔滨的缩影,哈尔滨的独特建筑文化和哈尔滨人的欧式生活,都在这里明显的体现,并且被称为“亚洲第一街”。
当你看见震撼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被簇拥在一堆毫无美感、充满喧嚣的商业大厦中,不远处东北大妈大叔在叫卖自拍杆和十元大烤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惊讶。或许这在哈尔滨人的眼中,实在是一副正常的画面,这样的画面,让哈尔滨显得真实而不做作。
所以说哈尔滨是一座矛盾的城市,不是没有道理。
圣.索非亚大教堂是哈尔滨的标志性建筑,拜占庭风格的东正教教堂,始建于1907年。
初时是沙俄的一座随军教堂,后来在此基础上修建了一座全木结构教堂,1911年又在外面砌了一层砖墙,形成了砖木式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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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经典电影中的经典场景,总是能让我们铭记。
比如,《天使之城》中女主静下来思考人生但却被无情夺走生命的太浩湖,《英雄》中,恩怨迭起的九寨沟。如果要说雪乡,那么我能够想到的一部电影,大概便是《智取威虎山》了吧。
这部电影拍得很有意思,可以看出徐老怪的功力非凡,将这样一部便严肃主题的电影也能够拍得这么的生动有趣,电影中的各种匪道贯口和那茫茫的雪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再加上从父亲那里得来的有关雪乡的记忆。
所以,当我到达雪乡的时候,对于这,竟有一份莫名的亲切。
我们通常所说的雪乡,指的是张广才岭与老爷岭交汇之处,面积大概500公顷的地方。以前的雪乡叫做双峰林场,距离哈尔滨大概280公里。
“天无三日晴”这句话很能体现出雪乡的天气概况,雪乡夏季多雨,冬季多雪,雪期长、降雪频繁,积雪期长达7个月。从每年10月至次年5月,积雪连绵,年平均积雪厚度达2米,雪量堪称中国之最,且雪质好,粘度高,素有“中国雪乡”的美誉。
当然,这些都是文字上面的书面体现,只有真正到了雪乡,你才能感受到,它的积雪跟我们平时所经历的和想象的,有多么的不一样。
雪乡不大,只有百来户人家。
去的时候雪乡刚刚开始热闹起来的时节,大街小巷的游客穿梭,不算多,不算少,不算吵,但很多人,都带着兴奋。我想,带着兴奋和激动的,多半跟我一样,是南方人。
我曾经问过南方和北方的朋友同一个问题,雪乡美么?得到的答案理所当然的不一样。北方的朋友用一种见惯了人生百态的随意姿态回答说,哦,雪乡啊,就那样吧。而南方的朋友多是一种开了眼界见了世面的兴奋,很高心的说,雪乡啊,超级美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雪。
那么,我眼下的雪乡是一种怎样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的呢?
连绵的小村子在厚厚的白雪覆盖下一下子变得臃肿起来,屋顶和拌子垛上积上厚厚一层雪,仿若新筑底屋檐。而那些只要是凸起的建筑,不管是房子还是柱子,顶上都安放着一朵大大的蘑菇顶,像一颗颗新长出的矮胖蘑菇,很梦幻又很滑稽。
雪乡的房子,都不算新。
雪乡的很多房子都算得上是老房子,房子外面都有用木栅栏围起来的小院,不规范但写意,无迹可寻但律动感十足。而当这栅栏在积雪的装饰下裹上外衣之后,吃货的我只想到那些可口的冰棍。这不由得让我想起“老铁”的称呼的由来,我也充分的理解了,为什么面对着这些冰冷的物体,很多小孩子会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一舔。
房顶、大地、山上隆起的雪堆和线条柔润如棉絮,洁白像陶塑银雕,在阳光的映照下变幻万千,韵味无穷。
如果你说雪乡的世界只剩下满目的白,那也不尽然。
家家户户挂起串串红灯笼,把那素雅的银装世界装点映衬得如梦幻般美丽生动。迷蒙的点点红色,让这素白的世界多了点点温暖。玉米棒子在木榼愣的房檐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冰糖葫芦串插在稻草扎成的柱子上,木栏杆上搭着野鸡、野兔等野味,铺子里典型的雪乡商品就是那些毛皮的货物。要说每一个东北男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根手指粗的项链那绝对是没有的事,可基本上每个女人,都会有那么一两件貂绒,毕竟,这是属于东北女人们的时髦单品。
雪乡不算吵闹,但跟寂静也扯不上关系。
有人说冬日的雪乡是生命激扬的地方。这里高高的、不知名的树木和笔直的落叶松拼命接近苍穹,像是要在这冷酷的环境中证明自己的不妥协。
阳光洒下来,落叶松立刻迸出金子般的光辉,其他的树则摇曳着银光,而其实,如果没有积雪覆盖,这里的很多树叶,都还是青翠的绿色,充满生机。
或许是因为已经开始进入雪乡旅游旺季的缘故,这里的人挺多的,给这片白茫茫的世界,带来了不一样的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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