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里古镇,岁月流转,看着来往的过客,像那棵小酒馆门前的老枫杨,结着自己的心事。
文图/应志刚
一个人的假期,同里古镇刚刚好。
你可以闯入明清街的灯火里,怀想古时江南的繁华;可以走进幽巷,在噗通噗通听得见脚步声的回音里,怀念那个有着丁香一样芬芳的姑娘。
每一个来古镇的人,都带着故事,在清风明月、小桥流水的慰抚间,就着古镇的酒,化作夜空的流光,镌刻进街巷的一瓦一砖。
每条巷弄,每座宅院,都有自己的灵魂,每一条青石路都藏着自己的记忆,缱绻生长在每一位生于斯长于斯的古镇人的脑海里。
久而久之,甚至忘了哪些是听来的故事,哪些是自己的经历。
我在同里古镇,岁月流转,看着来往的过客,像那棵小酒馆门前的老枫杨,结着自己的心事。
我从前的故事,和将来要发生的故事,都存在岁月的底片里。
在某一天,某个孤独的人或是一对欢喜的人,偶然不经意的一瞥,似曾相似地轻呼,“啊,那可曾是我?”
是的,我记忆里的故事,就是你的故事。
一个人的古镇,烟雨欲来的时候,坐着摇橹船,听一曲《青花瓷》,看寻常人家矮墙上的藤蔓,等梦开花。
白日里的茶馆,在穿梭的人流里稍显安静,临着雕花窗,点一壶碧螺春,留声机里年代感十足的慢摇,带着呲呲的电流声。
更多的时候是在发呆,懒散的消磨着光阴,若不是天色渐变,香茶微凉,还以为时间就这么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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