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和刚认识的同住“马云家”的台湾兄弟一同逛古城,在城墙上不知聊到了什么我问了他们:“你们听过《夜空中最亮的星》吗?”那个弟弟回答:“是天狼星么?”类似的呆萌梗还有很多,譬如第二天吃早饭时我问:“你们尝过这个馒头了吗?”又是弟弟说:“我刚刚吃了一颗。”台湾腔就是当你和他们交谈时你会被带跑口音,并且觉得在演台湾偶像剧。

羊群回家了,夜幕降临,乡民们在古城旁的广场上聚集聊天。

那天晚上我们在马大爷家铺在床上打白天村民们打的同一副扑克,我们教他们“斗地主”,他们教我们“牌七”。半夜才入睡,洗漱时马大爷老两口早已入睡。院子都是大门敞开的,老板娘告诉我“咱们这儿安生得很”。在鸡鸣驿里,“大同”社会夜不闭户初体验。

现在回头整理在“马云家”的时光,马大爷的妻子为我们做饭、饭后和同住的台湾小伙伴打扑克、夜不闭户地睡觉——在家里恐怕也不能完全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