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第一天夜里,一豪爽的姐儿跟一多愁善感的哥们就杠上了
那啤酒啊是一打打一箱箱的上,喝完了酸汤鱼店转移到了丝娃娃店,喝完了丝娃娃店再去向河边的酒吧,而且那一向酒吧都不放歌了,都在放着世界杯
这群孩儿们喝完啤的还不停,还有人还点了长岛冰茶
大概喝到3点吐的吐了睡的醒了该醉的也醉了,大部队就晃晃荡荡的回旅店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那两个p酒的伙伴很给力
以后社会这么复杂,应该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机会也没有人也不轻易敢再这样凑着一块喝个地老天荒了
上个礼拜,一个姐儿给我发了一句话:
“我很好,现在工作稳定了感情也稳定了,唯一和原来不同的就是没有人能疯了似的跟我一起喝酒了.
同事老板都知道我喝酒过敏,也不为难我
出去外面跟那些不特铁朋友一块儿,喝着喝着还得算着,生怕醉了不会有你们这样的一群人把大家一个一个的送到家里,怕早晨宿醉不会有人立马冲到家里来给你熬粥煮水的看着你”
原来逝去的青春里,我们曾有一群对你比你男朋友对你还好的朋友













至今依旧让我魂牵梦萦的甜酒汤圆




来自游记离别的六月,我们在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