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在珲春西市场附近，位置便利，出门就是热闹的早市。清晨在早市溜达一圈，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在延吉买的姑娘果味道蛮惊艳的，小伙伴忍不住在早市又买了一袋——果子个头更大、颜色更金黄，看起来比之前还诱人。可之后一尝，却微微发苦带酸，略感失望。后来包车司机笑着解释：“这是本地野生或传统品种，本来就有苦味；市面上卖得甜的，大多是改良栽培种。”他还顺带科普：姑娘果富含维生素C和类黄酮，对增强免疫力、保护心血管、改善视力都有一定好处，“苦一点，才更原生态嘛。”

超大的胖头鱼

防川风景区门票70元，另需乘坐7元的景区接驳车进入核心区。核心观景点是龙虎阁——一座13层高的仿古塔式建筑，也是整个景区的制高点。登上龙虎阁观景台，左手是中国珲春敬信镇，眼前是蜿蜒入海的图们江，对岸是朝鲜豆满江市的村落，而左侧远处则属于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的哈桑镇，远处能望见日本海——真正实现“一眼望三国，远眺日本海”。这个被誉为“一眼望三国”的景区，距离市区单程约65公里，公共交通极为不便，去景区几乎只能靠包车。头天在珲春高铁站打车时，司机就主动问我们要不要第二天包车，价格谈妥后，约好第二天出发。

龙虎阁的第12层设有一个小型博物馆，简明扼要地讲述了晚清重臣吴大澂（Chéng）（1835–1902）的边疆功绩。作为吉林边务钦差大臣，他在1886年与沙俄重新勘定东段边界，据理力争，成功收回黑顶子（今珲春敬信镇一带）等地，并为中国争得了图们江出海权——尽管这一权利在后来的历史中几经波折，但吴大澂的外交努力，至今仍被视作维护东北边疆主权的关键一页。

我们只是简单打卡了防川景区，回程时顺路去了哇斯托克欢乐岛（又称珲春套娃广场）。返程途中，司机极力推荐特产，并把我们带到一家看起来不太像游客会去的特产超市——到店时还看到其他出租车司机陆续带客人进来。我们看了看商品价格，明显偏高，感觉像是专门针对游客的购物套路，便没在这家购买，而是自行在附近找了一家更大的超市，选购了一些俄罗斯特产，价格也更实惠。

珲春行程结束后，我们直接乘高铁前往长春，车程约三个多小时。酒店订在长春站附近，方便第二天搭乘直达龙嘉机场的动车，只需要14分钟，因此当晚还有时间在市区逛逛。

第一站是本地人推荐的铁锅炖店——“二姐柴火地锅鸡”。五点多到店时，老板一见我们就问有没有预约，桌子早已被订满。我们本以为早点去就能吃上，却忘了铁锅炖至少要炖40分钟，根本没法随到随吃。无奈之下，赶紧在团购平台上另找一家店，电话联系后，老板建议我们立刻在某团下单核销，他可以先帮我们把菜炖上，等我们赶到后稍等片刻就能开吃。

我们点的是鸡和排骨双拼小锅，味道不错，里面的粉条特别入味，就是鸡肉切得块头过大，一顿饭下来，锅里好像没少多少食物，份量实在太大，两个人完全吃不完。

饭后直奔星河湾洗浴中心，上次在沈阳的洗浴体验太好，这次特地来试试长春的。没想到一进门就傻眼：大厅里人山人海，排队等位将近半小时。好不容易进了里边，更衣后发现人更多，搓澡区更是排成长龙。一番体验下来，整体感受不如上次在沈阳的：一是等候区没有电子叫号屏，得自己时不时跑去排队处看是否轮到号了；二是搓澡区密密麻麻摆了二十多张床，空间较为拥挤；三是搓澡巾需额外收费，且只提供统一硬度的款式，年初在沈阳还能选“成人”或“儿童”款，对初次体验者更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