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热爱一座城市并且时常漫步探索其间时,不仅你的灵魂,就连你的身体,也会对这些街道极为熟悉,以至于多年之后,在一股或许因为忧伤飘落的轻雪所引起的哀愁情绪中,你的腿会自动带着你来到最喜爱的一个山丘。
——奥尔罕·帕慕克 《我的名字叫红》
因为一本书而记住一座城,伊斯坦布尔。学生时代也曾像信徒笃信应许之地那样向往地中海,直到坐上那班向着陌生风景的飞机,舷窗外星光熠熠的伊城,鳞次栉比的船舶,泅渡海平面向着落日徐行的海鸥,这宝石一样璀璨的国度方历历可见。
物体的微博:施力物体(http://weibo.com/shellysroom)
摄影器材:D800+AF-S Nikkor 14-24mm f/2.8G ED+SIGMA 50mm f/1.4 DG HSM ART+IPHONE 6S
照片和视频出自相机与手机,并未携带脚架,画面瑕疵较多。点点是名符其实的相机门外汉,在飞往俄罗斯途中,寥寥向她讲述如何按快门以及一些常用功能,预想中她能把我拍清晰我就要铭感五内了,出乎意料地,她的认真细致让我们的旅途记录添了许多彩♥
基本上很多照片都是都是由手机拍摄+VSCO调色+黄油相机加边框。手机比相机方便很多,只是画质上还是难以望其项背。
交通:
广州——伊斯坦布尔:购买的是俄罗斯航空的廉价机票,莫斯科转机,加税3600RMB左右。
伊斯坦布尔——格雷梅:阿特拉斯航空的特价机票,加税才126RMB,接机是网上预订的,到达格雷梅小镇需1个小时左右。
格雷梅——安塔利亚:夜巴,途中各种停车很是折磨人。
安塔利亚——伊斯坦布尔:土耳其航空,加税260RMB.
因为旅途匆匆之故,许多城市没有留下足迹,无奈抱憾而归。土耳其于我,是一个旖旎的天方夜谭,一张能将人引领至胜景的古老配方,有生之年,我想我一定会再次踏上这片历史荣光加冕的土地。
物体:雌雄莫辨短发妹摄。
点点:黑长直中分女神。
虽然是相识了17年的挚友,但是从未一起旅行。说来我们性格合拍,想法和步调基本一致,从制定计划到旅行从未发生过意见相左的情况。我非常不喜欢数学和找路,所以经济和地图全权由她负责,我只需用蹩脚英语和歪果仁沟通,制定行程即可。
时不我与,就在大家都在准备年夜饭的时候,我和点点坐上了飞往莫斯科的飞机。秉承着穷游精神,我们最终选择了俄航。在此之前,网上流传着关于俄航的种种轶闻,诸如丢行李、落地集体鼓掌,晚点起飞却提前到达等等都是家常便饭。种种疑虑,在我们俯瞰莫斯科之时抛之九霄云外。
深受小概率事件体质之害,登机后发现我们两个人的座位是整架飞机唯一坏掉电视的,空姐想把我们调到其他位置,但我不想放弃靠窗的位置,选择了原地不动。
事实证明这一决定十分正确,飞行途中的美景和莫斯科的夜景美不胜收。临近着陆之时正值莫斯科的傍晚,白雪皑皑莫斯科上空一片蔚然,飞机自晚霞中掠过,这样的光景,自两年前入藏时有幸得见,已暌违多时。
抵达阿塔图尔克国际机场已经是伊斯坦布尔凌晨1点,这座文明碰撞波澜诡谲的城市以它独特的方式造就了浓墨重彩的东西方交融,矛盾的是,瑰丽的马赛克艺术让人叹为观止,桥下纷繁芜杂的垃圾也会让人联想起帕慕克笔下的泥泞公园,我们会遇见那些热情好客的土耳其人民,也会因机场门口宰客的老司机而对这片土地望而却步。
在机场大厅办理电话卡时,我们选择的是口碑良好的Turkcell。机场Turkcell的女柜员态度十分恶劣,满脸的不耐烦,我们靠近柜台询问办理电话卡事宜,踌躇间她竟挥舞着手臂将我们往外驱赶,一旁的国人同胞低声嘟嚷了一句,她竟以为是我们在背后指摘她的不是,立时从柜台上跳起来要与我们理论。
苏丹阿赫迈特广场坐落于蓝色清真寺附近,步行往另一边也可抵达大巴扎。附近的主干道上遍布货币兑换处和饭馆,热情的土国人民会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向你打招呼,招揽生意。
步行前往蓝色清真寺,路边的土耳其青年看我们一头雾水的样子,都会主动上前询问我们是否需要帮助。土国之行中,遇见形形色色的人,除了一些图谋不轨的猥琐男(当然这是全世界普遍现象),几乎都给我留下了好印象。在这里温馨提示广大女性同胞,在接受他们热情好客之时学会斟酌,在对对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切记不要贪小便宜。
蓝色清真寺需要脱鞋和戴围巾,入口处有发放。甫一进入寺内灯火辉煌,到了特定时间便会关灯。熄灯后我们本打算离开,但是抬头一望,才发现蓝色清真寺的惊艳绝伦之处,熹微的晨光透过斑斓的玻璃铺成开来,人类的鬼斧神工方历历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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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就在蓝色清真寺对面,远远就能望见。门票30TL左右,因其仍在修缮导致我们没有阅尽全貌,抱憾而归。
修缮中的圣索菲亚大教堂,钢筋林立。
圣索菲亚教堂仍在修缮中,很多地方路是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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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几个地方已经是下午,钻进广场旁边的小巷子,有许多猫咪。
在冬日的暖阳中,步行前往大巴扎。
去往大巴扎的路上,街边小店的小哥都会用各种东亚语言与你搭讪。在大巴扎闲逛时甚至有个小哥拉住我要合照,让我等等他去换身衣服出来,我一脸懵逼的伫立在原地,他的朋友告诉我说,他是喜欢你,想要你FB,这种情况还是走为上策吧。土国小哥十分热衷于搭讪,此言不虚。
在土耳其的批发市场闲逛,与卖墨镜的小哥杀价,他败下阵来,带着一种无奈的口气摇摇头说:“CHINESE.”看来他之前也是领教过国人的杀价功力。
晚餐是在广场附近的一家自助餐厅吃的。可爱的厨师大叔说我的裙子很好看,想和我合照,拍照的人站在楼上,所以就出现了我这副痴汉表情。
在土耳其几乎每一顿饭,都不是很合胃口,有的酸得比贵州的酸汤还要酸,有些甜得发腻。唯一让我们大快朵颐的,是路边物美价廉的烤肉,最好吃的一次,是自安塔利亚的旧港步行前往安塔利亚博物馆的途中,在视频中有拍下他家的店面,类似于中国临街的小饭馆。
又是打鸡血的一个清晨。
自酒店出发,将行李寄存在前台,出门不远处就是电车站,按路线坐到了乘船处。原本我们是想按照网上的攻略乘坐小游船,但是在土国人民的带领下却到了大游船处,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几乎一整天都在坐游船。
海峡两岸的风景几乎都是以视频的形式记录下来,因为时间关系没有剪辑进去。
游船上有餐馆,小哥会向你兜售饮料和食物,几乎都是2.5TL左右的价格。
游船于中午时分停泊于阿纳多卢,满载而归的渔民们在船边侃侃而谈,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栏栅旁翻腾的海鱼在渔民们的吆喝声中被拖上了岸,以飨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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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八点的飞机抵达开塞利机场,卡帕多奇亚有两个机场,一个是内夫谢希尔,一个则是开塞利机场,距离格雷梅的路程相差无几,选择票价优惠的即可。
冬日的格雷梅小镇覆盖着积雪。
我们之前看过天气预报,第二天是坏天气,所以我们没有预定热气球,而是选择直接睡到自然醒。然而老天似乎给我们开了个玩笑,翌日走出迪亚岩洞酒店,映入眼帘的是艳阳高照下莹莹焕目的积雪。吃过早餐,我们决定步行前往格雷梅露天博物馆。
在去往露天博物馆的路上,临街有一个老爷爷开的礼品店,可以买一些伴手礼带回国,物美价廉,还会送你小东西。
格雷梅附近有许多越野摩托可供租赁,师傅会给你规划路线,我们路过其大本营时一名狂放不羁的土耳其老司机邀请我们进去喝茶,旋即向我们推销业务。
这是带我的师傅,很抱歉我将他的名字忘记了,但我将永远铭记他的诙谐风趣以及温暖的笑容。我在半路饿得前胸贴后背,他就调转头到小镇上的小卖部给我买了薯片。
我把墨镜递给他,记录下他最可爱的一面。
早知道要骑摩托车,我是打死都不会穿裙子的。
格雷梅的夜晚寒意袭人,最令人难忘的就是与五湖四海的朋友一起坐在篝火边享用烤肉。
一位来自非洲的姑娘向我述说她骑行的经历,拿出她周游各地的趣味笔记给我看,且因为骑行,至今手腕处还带着伤。白日里爬山,她一直在前方为我加油鼓劲,攀谈中我仔细端详着她,一位勇往直前的姑娘。
我和点点送了她一包香辣菜,留下一张拍立得合影,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她能驱车抵达她梦想中的地方。
秋名山车神阳点点。
乘坐夜巴抵达安塔利亚。插播一句,格雷梅住的洞穴酒店真的非常热情,我们去取寄存行李的时候,小哥还带我们去观景台看夜景,他们家有一只狗狗叫LUCKY,在临行前,我们跟随着LUCKY沿路走上格雷梅观景台,在灯火辉煌中与这座白茫茫的小镇告别。随后酒店小哥送我们去巴士站,LUCKY在沙发边酣睡,我轻声向它道别,踏上了安塔利亚的旅途。
安塔利亚拂晓时分天空下着小雨,Otogar很大,绕了很大一圈仍然没有找到地铁站,我和点点都快被自己蠢哭。索性遇到好心的小哥,帮我们叫了出租车,送我们去卡雷奇老城区。
两头猪就这样补回笼觉直到12点。
离开的那天恰逢情人节。机场里手捧玫瑰的恋爱中的男女步履匆匆,亲吻或拥抱,都美好得像荒瘠的土地上开出玫瑰。彼时我们吃着最后的20TL换来的炸鸡腿,用一杯热可可向这座恋爱中的城市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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